答案,眉毛一挑道:“啧,装的?”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樊采颐道,“据说自幼便是这副德行,为人方正迂腐,不通世故。翼山城的世家子弟,都拿他当笑话便是上次,蒲师路过这里,也被这家伙坑了。”
“蒲东阁?”谢寻白来了兴趣,催促道,“说说。”
樊采颐将去年中秋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师父传讯,让我收他入门。这家伙贪生怕死,被我用剑一顶着喉咙就跪下了,一五一十交代个清楚”
听完樊采颐的讲述,谢寻白原本怎么看苏道山怎么不顺眼,这时候倒是笑了起来。
樊采颐取出一张纸,递给谢寻白。
“这是我逼他做的中秋诗。”
谢寻白接过一看,脸上神情渐渐变得认真起来,口中默默诵读几遍,眼睛闪闪发亮。
“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谢寻白击节叫好,难以置信地道:“这小子竟有这样的才华,有意思,哈,有意思”
樊采颐捂嘴笑道:“我就知道,这种人一定对小师叔的胃口。”
两人正说着,一阵鼎沸人声传来,扭头看去,只见几队马车沿着狭窄的集城街道络绎而来,在金丰楼前停下。
“来了!”樊采颐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