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眼神穿过前院,叹了口气:
“说起黄老五,年轻那会儿就不是省油的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典型的‘五毒俱全’!现在老了,也不消停,仗着有四个儿子撑腰,在村里那是横行霸道,典型的‘地头蛇’!”
“其余三个小子嘛,倒也没啥大动静,关键是那黄家老四,传闻在县城里混得风生水起,给大老板当司机呢,出入都是高档场所!”
“这家人啊,在咱村里那就是‘土皇帝’,谁敢轻易去碰钉子?”
“哎,咱们要是撞上了,也只能自认倒霉,息事宁人。”
李超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话锋一转,带着几分轻蔑:
“我还当是多了不起的角色,原来不过是个司机罢了。”
雨欣父亲闻言,语重心长地说:
“‘宰相门前七品官’,别看只是个司机,那也是攀上了高枝,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是别轻易招惹的好。”
李超听后,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不再多言。
东来在一旁,眼神里难掩失落。
他原本以为李超开着豪车归来,定会为家里受欺之事出头,甚至幻想着他能呼朋唤友来撑腰,
但此刻看来,李超的反应似乎有些过于谨慎,甚至显得有些“低调”。
他心里五味杂陈,却又无从说起。毕竟,这其中的复杂与微妙,不是三言两语能道清的。
不久,饭菜上桌,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开始享用这顿充满家常味的晚餐。
而在前院,黄老五身着一件简朴的背心,悠然自得地坐在院中,
手中夹着烟卷,不时吞吐着云雾,那神情仿佛在宣告着他在村里的“不可一世”。
他本名早已被岁月遗忘在了村头的老槐树下,只因那张有五颗小黑痣的脸庞,村民们便亲切又略带戏谑地唤他为“黄老五”。
这绰号,叫着叫着,倒成了他的专属标签,再提及那本名,反倒是让人一脸茫然了。
屋内,三个身形魁梧的儿子正围坐一桌,推杯换盏,笑声与碰杯声交织成一片喧闹。
这时,一位村民踏着轻快的步伐从门外踏入,热情地与黄老五打着招呼:“黄哥,晚饭可还满意?”
黄老五微笑着点头回应,随手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轻轻一抛,那烟便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落在村民手中。
他眯起眼,故作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