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的她日日夜夜向伟大存在祈祷,希望那至高无上的意志能够再次降下神恩,让她抚平世人的伤痛。”
“或许是阿尼娅的虔诚打动了伟大存在,最终如她所愿,苦痛神恩降临了”
“但依旧是以极其扭曲的方式。”
“在神恩降临的瞬间,整个救济会的伤者病患,无论是病痛还是折磨,无论是鞭痕还是刀伤,这些折磨苦痛、这些伤口伤痕全部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那一刻,剧痛袭来,阿尼娅浑身崩裂出伤口,众人的疾病、折磨、伤势全都汇聚到她身上,年幼的身体因为极度痛楚而扭曲紧绷,滴淌的血液染红洁白长裙。”
“即使伤痛源源不断的转移传递而来,可阿尼娅仍然活着,哪怕伤口见骨,哪怕叫声凄惨,她仍然活着,苦痛神恩甚至剥夺了她自杀死亡的权利,让她永无止境的承受苦难。”
“除非有人杀死她,除非她因为承受不了这些苦痛而哀求别人杀死她。”
“我曾在无数个夜晚,听着阿尼娅的苦痛哀嚎,都想结束她的痛苦,然而年幼的她却选择默默忍受她还太小了,不明白一时的狂热无法带来长久的信念力量,也不明白这样的苦痛伴随一辈子将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
李南柯对该梦境世界的苦痛神恩,是怎样的扭曲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
但听到这种剥夺死亡权利,永远承受痛苦的惩罚方式还是忍不住皱眉。
“很快,阿尼娅成为了活着的、会行走的苦痛神恩,圣会也得知了这个消息。”
“惩戒大军到来,圣王向埃德尔许诺,只要交出阿尼娅,救济会就能长存于世。”
“埃德尔是一位懦弱的父亲,或许他挣扎犹豫过,或许他也在每一个不眠的夜晚后悔愧疚过,但最后他还是交出了阿尼娅。”
“作为苦痛神恩扭曲呈现的代表,圣会册封阿尼娅为‘永痛仕女’,而我为了照看妹妹,也自愿加入圣会与惩戒军。”
“但圣王得到阿尼娅,不是为了让她接受别人的跪拜,更不是令她成为彰显圣会信仰的标志而是为了那转移承受伤势的能力。”
“圣会将阿尼娅囚禁于地底,研究出极其特殊的祷文,制作了避难印记而圣会的惩戒军就是得益者,它们所受到的伤势,都会转移到‘永痛仕女’身上。”
“这让惩戒军悍不畏死、战无不胜,无惧任何伤势,愈发的狂热骁勇。”
李南柯瞬间想到,惩戒军士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