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亲人性命当前亦不能冲动,南缃思虑着对策。
见少女收起逆骨,刘妈妈以为她已想通,其实想不想通又如何,罪人之后根本无法反抗。
接下来刘妈妈便忙活起来,司寝嬷嬷也入府传教。
储君亦是君,侍寝之事虽不如天子那般严谨,但也相差不远。
房间屏风后,嬷嬷让南缃褪下衣衫,检查是否有隐疾杂病。
见女子不情不愿,刘妈妈靠在她耳边道了句话。
南缃撇了撇嘴,心头默默嘟囔:就知道拿这个威胁我,有能耐换个新招儿。
虽没出声,但看她表情刘妈妈也知其意,抿唇一笑,似在说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赌气似得将衣衫褪下,当洁白娇躯暴露在空气里,司寝嬷嬷倒吸了口气———恍然明白原来冰肌玉骨四字不是杜撰。
少女肌肤仿若白玉般洁净无暇,阳光流照在她身上,泛着层淡淡柔光,整个人窈窕纤婉,那嫩柳般腰肢不盈一握,更衬得胸前玉雪丰盈,一双秀腿欣长笔直,少女亭亭玉立站在那儿,像绽放的素白百合。
深宫多年服侍过无数嫔妃,什么样美人没见过,愣是让面前小姑娘引得移不开眼,嬷嬷都能想到太子看到是何反应,转念又不由担心太子会不会过于激动出乱子。
想到这儿又将太医叮嘱告知。
“太子体虚,不可沉迷床帷,凡事适可而止,你要懂得规劝,不能任由殿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