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功劳但也未出过岔子,您莫信这女人一面之词。”
咣当一声,明王将钥匙丢在他面前。
“这是你房间钥匙,还敢抵赖。”
张管家惊慌忐忑,看了眼低头抽泣的女人,恨不得将人掐死。
“冤枉啊,这是她朝小的讨要去的。”
管家焦急辩驳,“小的不才,好歹是府里管家,她想小的以后多照拂她,于是色相引诱,这钥匙就是她朝小的讨去,说要晚间来寻。”
“王爷明鉴,小的不敢隐瞒,真的是她主动讨去。”
“你这话不成道理。”扶盈看向管家,凄哀的目光转为惊怒。
“什么叫让你照拂,我虽为奴为婢,但入府以来也不曾受人委屈,王爷宽和御下,府里上下安守本分各行其职,日子不曾难过,何必献身讨好你。”
“满嘴谎言!”张管事当即反驳,“分明是你说上头管事嬷嬷总针对你,克扣你衣食用度,这才让我照拂你。”
扶盈一口否认,冷冷瞥着对方,“管事嬷嬷何曾苛待于我,你莫泼人脏水。”
二人争执不下,明王将孙嬷嬷唤来问话。
听到王爷传唤孙嬷嬷本就心慌,但听管事指认她苛待下人,又见扶盈在此,着了慌的人以为赚私房钱一事暴露,吓得脸色惨白。
“老奴不敢啊王爷,老奴从来恪守规矩,同是奴仆,哪里敢托大拿乔欺辱婢子。”
嘴上这么说的人却是脑袋扎到地下,根本不敢看上头主子。
惊慌之际就听扶盈开口道:“王爷在上,孙嬷嬷从未苛待我,全是张管家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