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
“你才是!”
两人谁也不让谁,横眉怒对地叉着腰,你一言我一语吵吵不止,就差打起来。
“干什么呢!”
一声呵斥打断了两人,刘妈妈板着脸走上前,“殿下就在里面,你们还敢在这儿吵闹。”
“疯了吗!”
“都是贴身伺候的人,越发没规矩,不像话。”
又警告了几句,刘妈妈将他们推开,从两人中间穿过,进了房就见太子静静坐在桌案前。
放下托盘,将药膳端到主子跟前,却不见他任何反应。
顺着主子视线看去,是在石凳下坐着的南缃,忖度主子定是听见了外头闹声。
“赵丫头一时冲动,扰了殿下清静,殿下莫见怪。”
凌恒笑了笑,目光始终没移开,“她是小孩子脾气,我知晓。”
“殿下宽和。”
刘妈妈将药碗放到桌上,“老奴会好好说教她,上上规矩,定不再犯。”
“不必,这样挺好。”
看着外头轻灵身影,凌恒眼神温柔。
调教什么,她说的那么在理,难道要把她调教成一个哑巴或是溜须拍马之人吗。
且这些年为了静养,内院仆从能调至外院的都调了出去,东宫上下一片死寂,静的如脱离尘世。
担心他身子,人人挑着好听话奉承,他都不知多久没听到过直言爽语。
他喜欢看她欢脱样子,那样鲜活的生命,勃勃生机,像夏日骄阳照亮一切灰暗,也是他此生再无法拥有的光明日子。
刘妈妈退下后凌恒端过药碗,如喝水般麻木饮下。
一日三顿的汤药,一喝便是几年,现在的他是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你跟那位许小姐感情好吗?”
突然响起的说话声把凌恒唬了一跳,刚咽下的汤药呛在嗓子里,一连咳了几声。
南缃靠在窗外,胳膊搭在窗台上,一手撑着下巴满是好奇的看着他。
凌恒轻拭了拭嘴角,平稳下呼吸,“赐婚后她随双亲进宫谢恩时见过一面,没说过话。”
这么说南缃就明白了,难怪面对未婚妻背叛他无所反应。
弄清了两人关系,南缃接着道:“既然没有深厚感情,也不必为不值得的人浪费心神。”
“越王若是头脑清明,必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