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臭了的肉块儿坏了满锅汤。”
夫妇俩早做好了盘算,不管庶女到底是何情景,她最后都是为保贞洁“自尽”而亡。
听母亲透了底,阮情这才安心,又抹了把眼泪,“可怜二妹,她也是命苦。”
“女儿不必为这个妹妹伤心,那也是个小妖精。”
想起那晚庶女娇滴滴的样子阮夫人便动怒,“否则真要敬重你我,岂能轻易跑到太子跟前献媚。”
“就算是你父亲安排,可你看她当时模样有一点被迫的意思吗,再瞧那身打扮和行礼姿态,妖娆得跟条水蛇似的,她平日何时那般狐媚过,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这是跟咱们藏着呢。”
“母亲不要这么说。”阮情乖巧劝解,“到底姐妹一场,我不怪她的。”
“你呀,就是心软。”阮夫人爱怜地将闺女抱在怀里,“我女儿菩萨心肠,是世上最最善良的姑娘,放心,殿下定也会被你打动。”
阮知州的几个儿子每日都会向凌恒请安问礼,这日从客房请安出来后,正好遇到了院门外的南缃。
“真没想到,原来姑娘是太子的贴身婢女,先前若有失敬之处,还望姑娘见谅。”
南缃笑笑,“阮公子言重了,你那天帮了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其实那日我说的主子就是殿下,他当时在茶楼与人说话,我便独自在聚贤馆等候。”
阮公子笑得谦和,“初见时就觉得姑娘气质不俗,说实话,你与我说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我原还是不信的。”
“想着姑娘通体的派头,哪里像是丫鬟,不瞒你说,我还猜测过你是故意诓我,说不得是哪家的小姐调皮跑出来玩的。”
南缃陪着笑,两人聊得十分欢快。
“万万没有想到你是太子身边的人,储君是人中龙凤,果然身边人也气度不凡。”
“阮公子过奖了,我本也资质粗陋,是殿下不嫌弃。”
阮公子望了望院内,又朝南缃低声道:“殿下这些日子住得可还习惯?若哪里有不妥的,姑娘一定要告知我们,以免我们怠慢殿下,见罪了储君。”
“公子太客气了,一切都好,殿下很满意,殿下还说知州大人恭谨谦和,政绩优良,想来殿下回去后必会向天子说起。”
阮公子听得高兴,连连谢过南缃告知。
“京城我也去过四五次,大多是父亲述职时跟着前往,见见世面,瞻仰下天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