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甚是可以说每个官员都如此,不可避免,只要不是结党营私,正常往来君王也不会追究。”
“至于那魏大将军,虽说他人有些倨傲,可对父皇却是忠心耿耿,在朝口碑尚可。”
这些道理南缃也懂,只是在南缃已认定南临知州是个奸诈小人,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抵是恨屋及乌,在南缃心里,能跟南临知州来往得密切的都不是好东西。
出了南临城,渡过碧水江就是通往京城的官道,一行人在码头边的客栈住了一晚,护卫也打探定好了过江的船只,次日上午凌恒等人便乘船过江。
客船在江上缓缓行进,南缃扶着凌恒从船舱走出来。
凌恒捂着胸口跌跌撞撞地靠到甲板栏杆前,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你这晕船也太厉害了。”南缃给他拍着后背。
吐了几口后方觉得好受些,凌恒撑着栏杆调整着气息。
过去的他倒是曾泛舟游湖,可湖水平静,在船里还算舒服,而这江上的船晃的厉害,又是公用客船,人多不说环境也差。
“船舱人太多,乱糟糟的,在这里吹吹风还好些。”
南缃陪着他在这里坐下来,“再坚持下,过了晌午船就能靠岸了。”
片刻后,护卫头领找了来,告知主子船上开饭了,凌恒哪里有胃口,摆手让他们先去吃。
“你们去吧。”南缃说道,“我在这里陪着殿下。”
统领领命,安排手下人分拨去吃饭。
不少行客用过饭后来到船舱外透气,甲板上人来人往,还有孩童嬉戏,四名护卫立在凌恒和南缃几步外的距离,警惕的守护着主子。
凌恒始终没有胃口,再看前方江面,远远的能望到岸边码头,于是决定下船后再用饭。
而护卫却泛起了嘀咕,都过去许久了,还不见换班的人前来,照理说这会儿早该吃完了,可一个人都没出来。
其中一名护卫前去船舱查看,不消一刻,很快便急色匆匆的快步出来。
“咱们的人都昏睡过去了,怎么也唤不醒!”
其他人听了也奇怪,当即生出一种不好预感。
正说着话,就听到前方传出南缃惊叫声!
抬眼就见人群里几名身着普通百姓装扮的男子,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尖刀利剑,挥着向凌恒砍去。
“有刺客,保护主子!”
意识到危险降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