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废弃’的驿站用来安抚苏轼,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了吧?
什么,你新党还不满意,要怪罪我陈轼?
呵呵,难道我陈轼是个哑巴,任由你们揉捏的面团子?
我难道不会向官家告状么?
你新党这是要只手遮天了么?
啧啧,滴水不漏啊这是。
想及至此,陈轼亦是心中有了计较,朝外面道:“请一下于公使过来。”
苏允闻言却是有些诧异地看了一下陈轼。
陈轼待得衙役脚步声去远,便笑着与苏允解释道:“回车院以前是驿站,但朝廷已经没有钱去经营,于是下放给了个地方的公使库来管理,所以这事情找不了别人,得找黄州的于公使。”
苏允闻言心中一喜,不用涉及到更高层次,地方公使库,大约陈轼是能够一言而决的,这样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原本苏允知道这个事情大约是能够办下来的,但时间上可能还有颇长,但现在可能很快便能够入住了。
这可是个好事情,以后钓鱼可就方便了。
现在从定惠院去江边,依然还有一段距离,又没有自行车,若是骑驴过去,那倔驴可不好使唤,终归是很不方便的。
一会之后,一个胥吏一般的人进来,此人便是地方上公使库管理者,于公使了。
陈轼道:“于公使,我听说回车院那边年久失修,已经近乎不能使用了,现在常有官员经过黄州,咱们州里是不是要考虑重新修一个驿站了?”
于公使一进来便看到了陌生人,心里便有些嘀咕,听到陈轼这般说道,心里便是一咯噔。
但他毕竟是浸淫官场多年,在没有摸清楚上司的意思之时,并没有立即回应。
而是顺着陈轼的话道:“回车院那边的确是年久失修了,已经有不少过路的长官在跟属下抱怨此事了,只是州里也不宽裕,因此属下也不敢提出这个意见。”
陈轼似乎有些愠怒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过路官长都不满意了,到时候到朝廷上告我一状,那岂不是糟糕了?”
于公使看起来很是惊慌,道:“此事是属下想差了,回去之后,属下立即将驿站推到重建。”
陈轼摆摆手道:“重新选个地址吧,推倒重建要耗费更多。”
于公使顿时心下有了些想法,只是一点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连连点头道:“还是您想得周到,那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