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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说:三岁半。
波历回过头去,看着萨克逊:这是真的?你们都对它做了什么?
这时,门开了,盎格鲁走了进来。萨克逊说:下次再告诉你。
波历说:你一定要给我上一课,你不用把研究上的秘密告诉我。
萨克逊说:再说吧。今天是第一天,你先休息吧。你的桌子椅子说是今天下午才会送来。
走出他们两个人的房间,波历忽然想起,他们居然给这个猴子起名为阿尔贝特,这不是对区长的大不敬吗?这里的人有趣,有趣极了。他一个人在过道里笑出声来。
他没有直接回他的宿舍去。他觉得他应该整理一下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用他的喜欢分析和归纳的思维习惯。
首先,这两天的事情让他想起,他到这个细胞滩,这个被山壁和大海环抱的谷地里,一转眼已经快四年了。如果没有这两天的事情,他根本没有去想这件事情。虽然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过他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日子。但这已经成了一种麻木。因为每天去想过了多少日子是没有意义的,如果每天的日子都是这样的过去。现在发生了一件事情,一个小小的转折,实际上是在原地转身,但总算是个转折。
第二,这里的人似乎很少流动,他在第一研究室里认识的同事们,好像几乎都是一到这个地方就一直在第一研究室。而他却流动了。而他几乎是这里资历最短的人。这事情又透着古怪。
第三,更古怪的是,这里的最高领导陪着显然更高的领导,亲自到他们研究室、实验室来,竟然是为了看他。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呢?至少说明,他是一个特殊人物。但不会是因为他的业务,这里工作的人每个人的科研水平都非常高,显然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高级科学家。也就是说,他在某个方面有不同于其他人的特殊性?难道跟更高的领导层有关系?
第四,转换研究室,对扩展一个科研人员的科研视野是极有好处的。这几年来,他已经知道了,他们第一研究室是细胞滩上最“垃圾”的,你可以说它是自由人式的研究部门,也可以说是大杂烩。而滩上的其它几个研究室都各有所精。虽然室与室之间几乎不交流,一室的同事们都说不上来其它室研究的重点领域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几个室都有自己的重点领域。那么,把他调到第二研究室来,显然是对他有好处的。换句话说,是对我好,他想,可是为什么要对我好呢?
第五,最让他震惊的是,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