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明我的寻找是值得的,大方向是对的。有一个就会有其他。
第二,找到了一个,一个健在的人,说明其他同行(hang)兼同行(xing)情况应该差不多。这至少是让人欣慰的。
第三,大方向没错,但小动作却未必对。我过度地依赖我的特异功能,即我的非凡嗅觉。这也没有错。但我没有想到的一点是,到这里后,所有人的面貌、样子都被改变了,这意味着,基因多半也被改变了。在这种情况下,外在的气味也会改变。其实,通过这些日子对云吴的嗅(只要他走到我的旁边,我都会深呼吸。只是我表现得很自然),我已经一再地确认了,他的原味还在,但是在一个覆盖层的下面,而且被上面的覆盖层所混合了。所以嗅识的难度大了很多。但仍然是有迹可循的。
第四,据我几年来的经验,像云吴这样身在此地却仍未识别出来的,可能还会有,但恐怕也是个例了,也就是说,数量不会很多。如果这里的故人是有一定密集度的,我应该早就破解了。换句话说,还会有更多的人在这里的附近,也就是说在这个所谓研究院的其它研究所里。尤其是,我们那批奥曼与会者虽说都来自生命科学领域,但却分别来自干细胞、基因、病毒、细菌等各个分领域。而且,中国与会者里,研究干细胞的还真没有几个。这里,从我们实验室和超市的进出货和送货取货人的服装等方面就可以想到,这里还有好几个其它区域,而这些区域都是通过地下通道相连着的。
有一天,海水退得很远。海水退得很远,露出一大片沙滩的时候,他们三个人也会走得远一点,也就说走到很多时间被大海吞没的地方。
他们看到一条鲨鱼在沙滩上。他们走到了近前,这条鲨鱼像哀求一样看着他们,在沙滩上扑腾着。
波历说:我怎么觉得这家伙挺可怜的呢?我们把它弄到海里去好吗?
娜拉说:可别做这种傻事,它会咬死你的。你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鲨鱼的眼泪吗?
云吴说:没事的,上回我也见到过这样的鲨鱼,后来涨潮,它就回到海里去了。
波历问: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鲨鱼呢?
娜拉说:一定是这里有什么吸引它们的地方,或者是海水的温度,或者是什么食物。
云吴说:我也琢磨过这个问题。我在想,这是不是跟这里的干细胞有关。我们这里成天研究干细胞,有很多排放,形成了丰富的食物来源。
当然了,他们没有去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