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看到他们把罗比带走的。就在那个房间里。我追了上去,却被他们拦住了。
盎格鲁说:他们为什么要带走罗比呢?
波历说:是啊,这很奇怪。昨天阿尔贝特还说罗比是他们最珍贵的vip。那又是什么意思呢?
波历话音还没有落地,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那是一种重量级的脚步声。他转过身去的时候,盎格鲁已经提问了:你们是什么人?
转过身去的波历看到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面前。这么高大魁梧的大汉他在这里还没有见到过,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
这两个大汉或者说其中一个把波历扒开,就像人们走在荒草滩上时漫不经心地随手地扒开荒草那样。
他们走到萨克逊面前,其中一个说:先生,麻烦你把配方交给我们。
他的声音很粗很暴。他又说:要不然你就跟我们走一趟。
萨克逊说:走,到哪里去?
仍然是那个粗暴的声音说:领导在等着。我扶着你。
萨克逊说:我自己有脚。
临近中午的时候,萨克逊回来了。
回来他就咆哮。我在他咆哮了半句话的时候就奔到门口去关上了门。
其实他这句话很短。在波历把门关好时已经结束。这句话就是:简直就是畜牲,混蛋!
可以确认,这是波历这么些年来第一次听到他用粗话骂人。稀特除外,那不是骂人的,那只是抱怨,有时候是喜悦的反向表达。
盎格鲁说:他们打你了?
萨克逊说:他们敢!
盎格鲁说:那就好。
萨克逊说:什么叫那就好?他们到底想干什么?在我自以为取得了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成就和突破的时候,他面都不露。在我认为失败了,而且是巨大的失败的时候,他却来祝贺。而且刚才又再次地祝贺了。
波历说:我不懂了。他祝贺什么?
萨克逊说:他祝贺了几点。第一,说我研制出了一种先好后坏的药剂,可以让人在极度兴奋地庆祝后陷入极度的悲伤和恐慌。
盎格鲁说:这是什么意思?
萨克逊说:让我说下去。第二,说是我研制出了只针对一种基因的办法,同样的药剂对其他人或者说其它基因的人完全无效。第三,说是我研制出了空气传播法,或者说像流感那样的呼吸道传播方式。他还说,这三者合一,足以改造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