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可以说的,那么你就先来问我一下。
说实在的,波历听得莫名其妙。他真想说还是让我回我的实验室去吧。
可是阿尔贝特已经转过身去。他往前走了两步,他的前面的墙壁就开出了一扇门。门后面是一道楼梯。
他带着波历走到楼梯上方,迎面的墙壁上又开出了一扇门。门里是一个非常明亮的房间。
一位中年女子迎着他们。她点了点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阿尔贝特说:这位是苏珊。这位是波历。
这位苏珊人如其名。在波历的印象里有过很多的苏珊。有音乐家、演员,画家。好像也有哪个国家的贵族。这位苏珊长得很西方,很优雅。你说她是艺术家也行,说她是贵族也能相信。
波历惊讶地看到阿尔贝特对这个中年女人鞠了一躬。
然后他拍了拍波历的肩膀,又对波历伸出手来。他说:我先告辞了。
他说的是“告辞”这样相当有素质的话。与其说让波历对他刮目相看,不如说这就不像是从他这么一个人的嘴里说出来的。
他拍波历的肩膀和向波历伸出手来同样是两件非常让波历意外的事情。不但波历没有跟他有过任何这样的身体接触,也没有见过他跟别人有过这样的身体接触,波历甚至不记得他跟什么人握过手。
阿尔贝特的手掌很厚实。像是戴着一副厚厚的手套,一副长满了黑毛的狼皮手套。
她说:区长已经走了。
她的微笑很温暖。波历觉得他应该是脸红了。
他说:我知道。
他在想着的是阿尔贝特在进门前说的话。他感觉阿尔贝特拍他的肩膀就像是要把他之前的话拍到他的身体里去。
波历的样子大概跟阿尔贝特进这个门之前面对他时的样子有点像,他也像是在寻找语言。但他很容易地甚至可以说自然而然地就找到了合适的语言。他说:你刚才是在说日本语吗?
她说:对不起。我的习惯不好。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可是他没有追问。
他想要提出的问题很多,而且还在他的观察过程里增加着。
这是一个普通的实验室,比波历和萨克逊、盎格鲁的那个大了很多,应该有100多平米。这里两边都有窗。从阳光照入的角度看,现在是上午,这是很容易知道的,有窗的两边分别对着南面和北面。
波历是从西面进来的,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