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至少的。但或许也包含某种广义上的可能性。有朝一日,我难道有可能离开这个不知道在哪里的研究院?这也先存疑吧。
第四,从他的话里听,伟哥他们这些对面的同事可能还活着。我寄希望于苏珊说的那话,活着就有希望。
那就是说,需要我们大家去努力。我,苏珊,科雷,娜拉,云吴,若雪。
比如说通过对倒置的成功研究。
波历想起了艾晚亭今天送来的东西,阿尔贝特好像就是为了提醒他们要做与这些东西相关的工作来的。
于是他走到了那立着进货牌子的桌子前。
今天艾晚亭送来的全部都是h35。他再熟悉不过却至今不知道其来源的基因。
那就有了第五点分析了:阿尔贝特之前在他们这里为他的同事们脸肿和长牙几乎控制不住他的兴奋时曾经说过,好像还缺点什么。对此,他们,也就是说波历和苏珊、格莱格(科雷),曾经讨论过。今天阿尔贝特之随着货物即h35基因的到来而到来,要求他们抓紧研究,证实了他们大家的结论:这种脸肿和长牙现象缺的是针对性,即对特种基因或者直接说就是h35等h类基因的针对性。这是他们都知道的,而萨克逊其实已经研究出成果来却为了保护这个成果之不上交而宁可付出自己的生命。
如果他们研究不出来,或者研究出来却不上交配方,对他们来说会意味着什么呢?
格莱格的一席话给了波历很深的印象。
格莱格说:在这里,我们不能硬杠硬顶。如果要我们做我们不愿意做的事情,我们可以装着去做。做不出来顶多是我们无能。而且,我们可以做出别的成绩来顶替。能替多久替多久。同时,我觉得我们更要抓紧有效倒置的研究。这里能人很多,不见得所有人都能看透我们认为是阴谋的事情,或者总有人会出于害怕而做出不应该做的事情。关键是,我们要对世界上最坏的事情做好反制的准备,只要这事情属于我们研究的范围,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这话还是新鲜的,也就是说,就是他昨天晚上在酒吧街说的。
波历曾经担心过也提出过,我们在这里说这些反叛的话是否有危险。格莱格当时说,他研究过了,好像不存在这里到处都有监听的问题。他试过几次,他说过对这里来说很叛逆的话,故意说的,可是他并没有受到惩罚。他觉得这是一种收买人心的做法,让这里的人觉得这里很宽松。实际上,这里的人谁也跑不到哪里去。我提到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