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青爽快答应,把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又主动去拿茶壶,给所有人添茶,连刘应龙的茶杯也没刻意针对忽略。
蒋帅新举起手,小心翼翼地说:“其实刘老板说得也没错,我们都是些普通人,能不能让国家另外挑选合适的人?让我们去参加这个外星人的游戏,恐怕还不够资格吧?我觉得我们去参加的话,一定是给国家添乱。”
如果有的选,你还真没说错。
侯皞暗自苦笑,表面上还是镇定地说:“蒋帅新同志,不能妄自菲薄,专业的运动员,不也是从普通人中训练过来的?谁难道天生就是赢家?”
侯皞这话能“哄骗”得了小年轻,可这话根本无法打动老油条似的刘应龙和蒋帅新,两人表面不吭声,实则内心怎会配合?侯皞也深知这点,就像军队,一名新兵入伍以后,要想熔炼进入队伍,起码也要三个月的训练才行。
何况新兵都是些在社会上没有历练过,白纸一张,比较淳朴,像刘应龙和蒋帅新这两人,一个创业十几亿的公司,一个在勾心斗角的公司打滚十几年又被淘汰,一身怨气,能短时间内让他们真心配合无疑在说笑。
反倒是付长青、结结巴巴的老实工人董瑞国,还有刚毕业的大学生李子赢以及米壤,都属于好说话的对象。
倘若给侯皞半年的时间,他还有一些软磨硬泡的法子来解决刘应龙和蒋帅新两个刺头,可剩余的时间只有二十来天了,时间太过于紧迫了。
“另外,你们既然清楚遴选者的身份,也自然明白我们国家到了生死存亡之刻,可以说这个国家未来的命运,很大程度上就掌握了在你们的手上。”
侯皞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同时在观察这七人的神色变化。
付长青热血澎湃,有过多次见义勇为经历的他,最享受这番话,当仁不让,在所不惜。
董瑞国则惶恐不安,觉得自己受不了这样的责任。
宋荭庆一脸麻木,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刘应龙则是表情正常,可隐约带有一丝不耐烦。
而蒋帅新皱了皱眉,连叹了几口气。
李子赢则跃跃欲试,情绪很是激昂。
至于女高中生米壤,则垮着脸,一脸想要回家的表情。
侯皞明了,长篇大论地以道德和大义劝说,只有付长青和李子赢吃这一套,以家庭儿女的幸福来劝说,董瑞国也不麻烦。
若以工作和创业前途来诱惑,刘应龙和蒋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