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谢渊安抚了下情绪激动又说不过王二狗的石头哥,盯着王二狗:
“你为什么绊他?”
“我绊我哪绊他了?他自己踩老子脚上,怪我了?”
王二狗被谢渊那双淡定的眼睛盯着,莫名有些紧张,语速加快。
哥几个说这渊子变化大,不敢惹,竟然是真的!还真是见鬼了,见他跟见张哥一样
谢渊眼皮一耷,点了点头:
“行,掌柜的,三十两是吧?”
掌柜的和王二狗一听,都是神色一喜。
“田契就行,看在王二份上,我也不为难你们。”
“这就对了嘛!早点把田契赔了,免得事情闹大,进了大狱咋办?石头,我也是为你好,你要是进去,虎娃,还有兰花,那可要被人惦记咯!”
王二狗嘻嘻笑道。
王磊听了,眼睛瞪得如铜铃,十分吓人:
“你敢!你渊子,不能给他们!”
谢渊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安心。
他把背上的包裹卸下来:
“这几个玩意儿,值不值三十两?”
掌柜和王二狗一看,瞪大眼睛。
面前包裹里包着的,竟是一张熊皮,还有四只完好的熊掌?
“这”
掌柜的眼神发亮,正想说话,王二狗不动声色的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他回过神来,有些不舍的再看了看,然后摇头道:
“还是拿田契吧。”
谢渊神色不变,问道:
“怎么,非田契才能赔你那花瓶了?你就要这田是吧?”
“额,哪儿的话,我又不是你们村的,要田干啥?只是之前都说好了,价差不多,你这玩意儿又不好估价。”
掌柜听谢渊这样说,脸色微变。
谢渊听了,也不说话,只是慢慢摸着熊皮熊掌。
房内一下有些安静,掌柜和王二看着谢渊,不知他在想什么,渐渐心里有些忐忑。
“渊子,你几个意思,说话!”
王二狗忍不住道。
谢渊没理他,只是看着掌柜:
“这几件货,肯定超过三十两,你那花瓶我都不知有没有那么贵——不用说,这不重要。
“掌柜的,云照县里酒楼这么多,你这堂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