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语气冷冷的:
“所以?”
“何必如此戒备,我也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张玉峰笑眯眯的:
“县尉大人家后花园缺个浇花的小厮,你若去了,衣食无忧,荣华富贵,不在话下,哪还用苦哈哈的砍柴练武?”
“后花园浇花?卖钩子你自己去,别叫上我。”
谢渊呸了一声。
不知道是什么黑话,但他早从李麻子那知道了事情真相,到了现在,瞒不得他。
张玉峰见他说得如此直白,面色骤然沉下来,紧抿着嘴。
他啜了口茶,慢慢道:
“你年纪还小,不知道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
“但你很快就会懂的,因为你没得选择。”
谢渊莫名感受到一股压力扑面而来,茶室内的空气似乎有些凝滞。
他看着轻松沏茶、洗茶的张玉峰,吐了口气,嘿道:
“我要就是不答应呢?”
张玉峰抬起头,看着谢渊,目光中露出同情和戏谑:
“你答不答应,重要吗?
“你好像还没搞明白,看中你的是云照县的县尉,是金刚门门主的师弟,是四练高手。在云照,即使是县太爷也要敬他三分,他想要的东西,别人上赶着也要给他送来。你一个村里的小樵夫,以为躲得掉么?
“咱俩是同村,我也想帮你,可是县尉大人看上你了,我也无能为力,你还是认命吧。
“我这次来找你,就是告诉你,时间差不多了。你要么老实跟我去,要么就受点罪再去,自己选。”
谢渊面沉似水,咬着牙道:
“你想帮我?你给我说说,云照县里的县尉大人,是咋知道我这个没有名声的山里小子的?”
张玉峰拿着盖碗,吹了吹茶:
“我也是为你好。都是同村的,拉你一把。”
“曹尼玛的。”
谢渊忍不住了,指着张玉峰鼻子骂:
“你是不是没想过,你这么恶心人,老子就是真去那老兔子家了,不讨得他欢心,狠狠的给你上点眼药?煞笔。”
张玉峰先是脸色一黑,不过听到后面,又露出诡异的微笑,嘲讽道:
“你是不是以为就你聪明?
“他家里的后花园,小厮最长三个月一换。
“我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