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说完后,兄妹俩一起沉默了。
损失恐怕要林氏自己承担,还有订单无法按期交付的违约金,另外成立的这家新公司本想经过三轮融资后努力尝试上市,这样一来恐怕计划要流产一半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珠珠,你过来,妈妈跟你说件事。”孟徽忽然从外面推门进来,说话时声音很低,仿佛在避人耳目。
“怎么了?”林琅意起身。
孟徽把她带到了另一个空办公室,锁门,关窗,然后拉着她到靠内的座位坐下,也不说话,就细细地上下打量了她几番。
林琅意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以为珍珠又出了什么事,只听母亲问:“你跟程砚靳,后来有联系吗?”
她一愣,果断摇头:“没有,怎么了?他因为不想联姻拖累到两家生意了?”
孟徽摇头,轻蹙着眉:“他们家很看好你,想成好事。”
林琅意惊呆了一瞬,立刻反驳:“程砚靳不会同意的。”
“他同意。”
林琅意如遭雷劈,她傻了几秒,连话都说不伶俐了:“他他怎么会同意?他没搞错吧?”
“听程扬康的意思,就是儿子喜欢,他才来开这个口。”孟徽一直没有松开紧皱的眉,“但我看着你成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客户那儿,根本没工夫跟人家约会,妈妈问问你,你是怎么想的。”
林琅意原本脱口而出的一句“我不喜欢他”被硬生生按下,只委婉道:“我能有什么想法啊,我们才见了一面而已。”
孟徽点点头,迟疑两秒还是说道:“程扬康说,老爷子关心这个宝贝孙子,想让他早点成家,也能把心定下来,否则这么大的家产也不放心就这样给他”
“说是,等两家结亲后,生意啊,规模啊,资金啊,都能好好商量怎么给小辈创造更好的资源条件。”
林琅意靠着椅背,右手不自觉地捏着一根笔在白纸上漫无目的地乱涂。
她有些出神,房间里只剩下笔尖摸索纸张时沙沙的摩擦声。
“妈妈,程家这个意思,是刚跟你们说的吗?”
孟徽摇头,为难道:“一周前就说了,我跟你爸商量过,觉得没必要,也就没跟你说。”
林琅意下意识就想问那怎么现在跟自己说了呢?是因为应山湖出事了吗?
笔尖顿在纸上,戳出一个凹下去的墨点。
她再开口,却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