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撑起身体,正看见松鹤颜拿着小茶刀也哆哆嗦嗦一个人跑来。
他看见我哆哆嗦嗦呆立原地,开始跟我大眼瞪小眼,满头的冷汗。
秦昭追了上来,一拍松鹤颜,松鹤颜当即吓到尖叫:“啊——啊——”
像是他才是被凶手追的那个。
这个夜晚,让这位少庄主受惊不少。
秦昭喘着气,问他:“怎么样?划痕?”
松鹤颜惶惶然点头:“多,多了。”
“多了?”秦昭和我又惊讶了。
松鹤颜因为我们都在,好了许久,缓了缓:“因为是我先在的,所以我没看到你们就开始划了,一直划到看到小侯爷下山,整整多了十二条呢。”
我和秦昭各自开始细算。
如果松鹤颜看见我们追,划痕比原来少,说明茶刀在树边的时间变短。
如果松鹤颜等到秦昭下山停止,划痕又比原来多,说明茶刀在树边的时间变长。
也就是,有两种可能。
茶刀真的是一个非常无聊的男人,在山上划了很久的树。
然后,他看到有人追张阿福上山,他可能也一时不敢靠近,等匕首下山后,他才上山找张阿福。
另一种可能,就是并不是先在山上,而是后来的。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指向一点。
就是:茶刀不仅是凶手,还是一个,目击者!
我和秦昭都吃惊地看向彼此,茶刀居然是目击证人!
第一种可能无须再验证,第二种推测还需要验证一下。
“所以,茶刀有可能是后来者。”我看向秦昭。
秦昭又看向了松鹤颜。
松鹤颜的头发丝都因为跑了几次而凌乱。
他面露痛苦,还是一咬牙,一跺脚:“说吧,现在又要我干什么!”
我和秦昭对视一眼,最后一次案件推演,开始。
这天,下了一场大雨,张阿福被困在了半路上。
雨停时,已经是日落西山,天已发黑。
张阿福走在湿滑的路上,警戒又小心。
张阿福不知道,在她身后不远处,茶刀偷偷地一直跟着。
走到茶山下,匕首忽然冲出,张阿福惊慌地往山上跑。
茶刀也尾随在了身后,他不知为何还是停下了,开始在一棵树上用力地划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