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只能砍到一半。
秦昭见状,接过刀掂量掂量,目光深沉:“这刀轻了,而且”他细细摸了摸钢刀,“这刀薄。”
秦昭看看手中的钢刀,又细细看看那道深壑,忽然变得惊讶。
他似是有了答案,下意识看向我时又欲言又止,说明这个答案,他不方便现在说出来。
奇怪,是什么刀,让他不敢当着所有人的面说?
“你们到底在看什么啊。”蒙三当家没耐性了,“天都黑了,你们都站这儿喝西北风吗?”
楚伯伯立刻赔笑:“啊对,我都站饿了,要不我们去吃饭,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继续看吧。”
“霍彧,叫上你妹吃饭去了。”蒙三当家朝那黑衣男子喊,然后又看向楚伯伯,笑得暧昧,“喏,霍彧来了,你不是想让依依和他”
蒙三当家开始挤眉弄眼。
那叫霍彧的男子狐疑地看向蒙三当家和楚伯伯。
楚伯伯反而羞涩了,赶紧拉走蒙三当家:“下去说,下去说”
虽然他们走了,但霍彧兄妹,也就是白衣女侠并未走。
白衣女侠反而也走到了我们的身边,双手还胸认真看我:“这船我们年头在附近捡的,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想到女侠主动问我,我立刻也拿出了小本本。
看见我拿小本本,她哥哥却是忍不住笑出,走了上来,斜靠在船舷边继续盯着我们几人。
我看向女侠:“有,请问女侠怎么称呼?”
女侠英气十足,向我抱拳:“叫我兰琴即可。”
我感谢她对我的信任,愿意将姓名告知:“兰姑娘,请问你们捡到这艘船时,船上可有人?”
“没人,而且有被清洗过的痕迹。”
“为什么你会觉得有被清洗的痕迹?”
她目光下意识向右下侧落,说明她正在认真思考与回忆。
她一边回忆一边说了起来:“当时船上有水渍残留,对方清洗地很仓促,而且水渍呈现血迹被冲淡后的颜色,并且有血腥味。”
她看向我:“所以我们怀疑这艘船是遭劫了。”
我立刻记下她说的这些话,秦昭也开始认真注视兰琴:“兰琴姑娘,请问你能更详细地描述这艘船当时的情况吗?”
兰琴再次思考。
“船上有打斗的痕迹。”霍彧却是接了下去,“你们看到的只是一处,这船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