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透着尊贵高雅。
有这种气度的自然不是寻常孩童。
这少女自是长平公主朱媺娖,身旁则是其弟弟,当朝太子朱慈烺。
实在是那晚留给二人的印象太深。
对于朱慈烺、朱媺娖来说,崇祯是这个国家的天,也是他们的天,见过的所有人都只能仰望着他。
没有人敢忤逆他们的父皇。
但夜凌空的出现却打破了这一认知,让他们知道,原来在他们心中,那样顶天立地,身形伟岸的父亲,其实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对方无视皇权的态度,高强的武功,宽博的见识,无不吸引着姐弟俩。
自那天起,得了空,俩人就会往他这里跑。
“哎......”朱慈烺叹道。
朱媺娖疑惑道:“干嘛?”
朱慈烺意味深长道:“我就是叹气呀......阿姊你呀,就是心地太好了,你处处为孙姐姐着想,可自己怎么办呀!”
话音落下,朱媺娖目中闪过一丝慌张,道:“你......胡说什么!”
朱慈烺取笑道:“我胡说什么,你心里清楚......你瞧瞧,话都说不利索了。”
“讨打!”朱媺娖一巴掌挥向朱慈烺的脑袋。
朱慈烺躲过去,笑嘻嘻道:“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你瞧夜先生那眼神,就跟望穿秋水似的.......”
朱媺娖双颊一红。
正如朱慈烺说的那样,她喜欢夜凌空,从最初的好奇,到随着接触越多,内心的那股悸动就越发强烈,不知不觉,心里就填满了他的身影。
为此,还托人给远在辽东的袁承志带过一封信,向他打探有关的事。
“你再说下去,以后我就不带你溜出来玩了!”
少女气鼓鼓的。
朱慈烺听到这话,脸上一慌,连忙讨好道:“好阿姊,我错了!”
朱媺娖瞪了弟弟一眼。
紧接着离去,而朱慈烺作为男孩子,精力旺盛,一眨眼身影就闪到了前面。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朱媺娖看了眼夜凌空离去的方向,幽幽一叹。
少女怀春总是愁。
她只能悄悄喜欢着,对方就像天上的明月,看似很接近,却不可触及。自己在这里,他却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