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要是格格说的这样就好了,格格放心我赛音能吃但也能干活儿。以后放牛牧羊的活计我都包了,咱们的口粮肯定不缺。”
原身的生母是乌尔锦噶喇普郡王的福晋敖登,娘家在科尔沁部的领地与盛京挨着,即便家中只有个一等台吉的爵位传给弟弟,也比别的人家更富饶尊贵些,要不然乌尔锦噶喇普也不会主动带着人去提亲。
蒙古贵族联姻,福晋带来的嫁妆除了金银珠宝更多的还是牛羊马匹和陪嫁的属人。在草原上生活不容易,即便是郡王也要随着季节水草更换牧场,手里少了可用的人和牛羊马匹,再是抱着金山银山也要气短一截。
敖登从娘家带过来的这些人和牛马便是她这些年福晋地位坚不可摧的倚仗,哪怕这些年敖登只生了禾嘉一个女儿,其余侧妃庶妃和侍妾也完全不敢有半分逾矩。
但没有儿子这件事,总归是敖登心头的一根刺。
就算近两年禾嘉已养好身体,一步一步把敖登的嫁妆和阿霸垓部亲近福晋的势力都收拢在自己手中,让郡王的女人和孩子远远看着她都发怵害怕,她还是会在无人的时候看着女儿发呆出神。
禾嘉明白她的心思,也从没想过要去说服她。两人的灵魂隔着比山海还可怕的几百年时间,所以当敖登不顾身体虚弱又一次怀上孩子以后,禾嘉也只是尽心去了趟盛京,仔细挑选重金请了两个医女两个稳婆回来。
把人带回来,禾嘉又在郡王大帐旁重新张罗出一个帐子,专门给敖登养胎住着。自己则完全接替了母亲的责任,不管是部落里该由福晋处理的大小事务,还是参与郡王升帐议事,甚至连自己那些庶母和异母弟妹们的日常生活,都归了禾嘉来管。
起初郡王反对,觉得升帐议事这种大事禾嘉一个没嫁人的女孩子不该参与。但禾嘉能干,不光能替福晋理事,还能在部落每月跟盛京商人互市的时候讨着便宜,甚至还能破了中原商人一直定价不公平,草原各部一直吃亏的局面。
大清入关有些年头了,却又算不上太久。听说京城皇宫里的皇上还有好些国家大事没调理明白,就更别说草原上的这些部落了,只要漠南不乱细节上哪里顾及得到。
每月的互市是盛京城里的盛京将军牵头弄起来的,盛京城里也跟京城一样设立了六部,平时多处理东北几省的事务。连带跟大清关系密切的漠南各部往来也多,是安抚也是监视。
就好比这互市,摆在台面上的理由冠冕堂皇,是为了给漠南各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