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耗好几十斤的道理。
这几年王爷赏给我们的布料首饰,我们基本都送出去当了。现如今有半年的例钱都没拿到,我们三个手里的银子加起来就二两,实在是活不下去了。还请大格格给我们做主,把少了我们的份例银子补上。”
一席话说得禾嘉面红耳赤,她来王府时就提前打定了主意,少跟乌尔锦噶喇普的侍妾打交道,就能免却许多麻烦。却没想到自己只顾着收拢王府的奴仆,却忘了往深里再多追究几分,这才把西院几个侍妾给算漏了。
王府这些管事都是家生子,一家几代人都给王府做奴才,根深蒂固盘根错节,他们要是想合起伙来欺负人,几个小格格还真没有招架之力。
“孟恩,她们的月钱能有多少,如何单单克扣了她们的,是不是里面还有内情。”三个侍妾说起来在王府都没有根基,这事不能细想,越想禾嘉就越怕还有更腌臜的事。
“回大格格的话,月钱迟发算不得新鲜事,那钦做大管事的时候我们的月钱也要迟上几天。起初是一两天后来是三五天,您来之前有时候迟半个月也不是没有。”
“至于为何要故意针对几位格格,奴才没问过,但想来做不过是那点摆不上台面的小心思。他是奴才几位格格是主子,他能拿捏主子说出去是谈资,好叫旁人看了他多风光。”
“他拿着那些钱放利钱去了?”
“大格格英明,这买卖不止咱们府里做,盛京好些府里都干,有些主子奶奶们还带头放利钱。”
“那我上次开罚他们的时候,怎么没找着欠条。”
“那钦办事干净手段又狠,每月的账基本都能收上来。收不上来的条子他就不要了,卖给外面的泼皮还能少操心。况且王爷最恨放利钱,他不敢在身边留证据。”
“那”
禾嘉还想问,既然你们都吃了亏都知道这件事,之前怎么不跟自己说。可看着伶仃无依的几个女人,和只愿意替她们传话不愿意直接戳破这事得孟恩,又把到了嘴边的话给咽回去。
孟恩家里人都没在王府,他是从草原大帐那边来的,也看不惯王府这习气,才能这么着把吉雅她们带到自己跟前来。
但王府里其他人,如今对自己不过是暂时老实。都想着乖觉些把自己伺候好,熬到圣驾离开盛京,自己这个大格格就也要回草原上去了。
到时候王府还是他们的王府,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以后的大管事未必不会再做这买卖,都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