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难道段修己这样的小事还要厂公亲自想他死,难道衙门里那些不见了的人,都是得罪了那些走两步路都要喘一喘的文官?就你们这些废物,对厂公一点用都没有,是我手里的东厂,才配做厂公手中的刀。”
姜寒星头又低了下去。
其实还挺悄无声息,奈何林明雨目光已落到了她身上,他下巴一扬:“去,让他死个明白。”
姜寒星也只好去,梁少跟前一脸古井无波的:“周臣案是怎么死的,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跟两湖总督陈渊明,有千丝万缕联系。陈渊明仗着自己军营里有些威望,一直与厂公不睦,所以厂公想要把周臣税款贪污这事,和他扯上关系。有人不想这样,所以周臣才死了,哦对了他其实是自杀,应该是早谋划好的死无对证。告诉厂公来龙去脉没什么用,因为方才我们抓的那个凶手,也是清清白白同朝廷一点边都不沾,梁大人。”
说到这里,姜寒星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同想要平和还是鱼死网破没干系,若是人捏蚂蚁,自一抬手就捏了,无需什么缘由,林大人之于您,您之于我,都是如此。可若两个人站在这里,旗鼓相当,自就要摆证据,讲道理了,如今这事,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