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赵夫人毕竟深宅大院里久,哪里见过东厂里这些折磨人手段,姜寒星一份供词都还没念完,她便苍白着一张脸拍了桌子:“人就是我杀的,我恨他朝秦暮楚薄情寡义!没什么伙同,也不干旁的人事情,你们给沈环放了,我自做事自当便是!”
气势倒仍是足的,奈何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夫人这又是哪里话,我的心当然与夫人是一样的,都是想保沈环。我也不瞒夫人,我与沈环打小一块长大,我要是个男孩儿,成天能跟他穿一条裤子。”
姜寒星别说是跟她争辩了,连笑从脸上拉下来都不肯,反而是拉过了桌子上灯,纸往上头一抖落,全给燃完了。火光忽明忽暗,映照得她那颗心也像是假情里有真意。
“您也别怨我先前真真假假,东厂您还没听说过吗,我们这地方,呆不住实诚人的。”
她手环上赵夫人手臂:“所以您得跟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