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些年,两人一直一个人在京城,一个人在北地,甚少有明面上往来,政见也时常相左,她是哪里知晓的?
这事上姜寒星并没多说,她只是笑:“忠贞节义没能压死我,你们这样大人物地争斗里,也给我挣扎出了一条生路,徐主事还看不出来吗,我运气一向好。”
徐桓之没再问了:“所以寒星姑娘是先知道了老师同陈总督关系好,又不曾见老师牵扯进此案,才猜测我凭空出现,是与老师有关。”
“不错,而后再借构陷王首辅作胁,逼你泼脏水给陈总督,毕竟这事其中曲折,再没人比徐主事更清楚了。”
姜寒星只是作势要去夺他手中杯子,并没真的夺,不然主人家家的,连口茶都不给喝,像是什么话。所以她才能作举杯祝酒状,轻轻去碰他的杯子:“空手套白狼,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