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泉:“没事,现在还用不着。”
他想了想又道:“你们兄弟大概过来多少人?”
李锐:“大概二三十人有了。”
许知泉点点头:“这样也好”
他没再说什么,转身跨步走了出去。
方涛也赶紧跟了上来。
站到院中,许知泉点上根烟,才对方涛说道:
“这样太冷清了些,你们能来二三十个兄弟同学也是好事情。
我琢磨着
还是得请个操办白事的队伍来,置办花圈帐子,好好摆一摆。
另外,你们兄弟同学过来,还是要办几桌大席吃饭”
许知泉吸了口烟,想起一路进村听到的那些邻人碎语,开口又道:
“要办得敞亮,给那些邻居都看看!”
谢冰冉的生父是劳改犯,邻人躲着或许也没有错。
这也都是人之常情。
但一对无辜的老人和孩子,在村中受那些碎语和白眼,也实在是太可怜了些。
许知泉神情晃动,也不知过往年月中,那个年幼的、连饭都吃不上的小丫头,到底是怎么扛过这一切的。
方涛神情耸动,瓮声瓮气开口道:
“明白了许总,我现在去问下家里大人,这些事情找谁操办。”
方涛看上去有些愣头愣脑,但其实机灵聪慧。
许知泉点了点头:
“一起去吧!
先问下你们村附近的,不行我打电话找镇上的人来。”
说着,两人便快步出了院子。
门口的妇女主任赵大娘还坐在那里。
其实也可以直接问她,但许知泉见她一副不耐烦的、完成任务的样子,也就不想跟她多嘴了。
灵堂前,许晨和李锐陪着谢冰冉。
没过一会儿功夫,两个男孩子气喘吁吁跑了进来。
一进屋便叫了声“冰哥”。
却是五大三粗的赵锋,和另一个叫程勇的同校男生。
李锐给赵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小声一些。
赵锋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他和程勇接过李锐递来的香,给奶奶做了祭拜之后,也便安静站了过来。
看到许晨,又都低声叫了句“晨哥”。
李锐低声道:“其他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