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头发盖住脖子上的牙印。
老嬷嬷看她处理妥帖了,才开门出去。
她跪在长公主面前,听到老嬷嬷向长公主汇报,“老奴细验过了,还是个雏儿。”
姜心棠悬至嗓子眼的心,此时才猛地往下一落。
长公主听完,神色未有波动,只是眼神往姜心棠扫来,问:“你去客房做什么?”
姜心棠赶紧答:“我的婢女去了客房那边,我是去找她的,但没找到。”
姜心棠此时无比庆幸萧迟一招指鹿为马,让春晴死。
死人不会再开口,她就可以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的事全都推到春晴身上了。
春晴是她的婢女,实则是继父派来监视她的,没少凌驾在她头上、欺辱她,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至于继父把她送到老尚书床上
那是万万不能说的。
一旦说了,她被灌了药,药如何解的
更让她说不清。
长公主乏了,挥手让她滚。
姜心棠赶紧起身,退出长公主的院子后,寻了处无人的地方,身子瞬间像被抽干了力气,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
她捂着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一天不到的时间,清白没了,还几经生死,叫她如何能顶得住不崩溃。
她哭了许久,才渐渐平复,又呆呆地坐了一会,突然拔下头上的簪子,对着手臂狠狠地扎了十几下。
疼痛让她脸色瞬间惨白,她咬着牙强忍,眼泪滑落,却始终不敢哭出声。
等疼痛稍微缓和,她把簪子戴回头上,放下袖子盖住伤口,然后若无其事地从暗处走出来,回院子去。
才一踏进院子,迎面便是一巴掌扫在她脸上。
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还没爬起来,当头就是一声厉喝,“给老子跪着!”
姜心棠爬起来,就地跪着。
嘴里流出了血,她只用舌头顶了顶,没吭声。
“我真是小看你了啊,居然敢把尚书大人踹下床自己跑了!我命人给你灌了药的,你现在却好好的,你是不是跑去跟别的男人鬼混了,药才解了的?”
继父萧廷文气得暴跳。
同样是被男人睡,跟老尚书睡,老尚书能给他安排官职。
她却跑去白白给别的男人睡,害他快到手的官职没了,还得罪了尚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