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将人送到药庐,大夫诊断过后才知道,姜心棠是月事来了,并非流产。
她月事本就推迟了,又经历了半个晚上的担惊受怕,还落水受了凉,所以这次月事来得猛烈了一些,不只肚子痛,还多。
大夫开了药,煎完,她服下。
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出神,今夜仿佛死了一回。
脚步声响,拉回了她的思绪,侧头一看,是萧迟。
他怎么还在?
大夫诊断,煎药、服药将近一个时辰过去,他这种天家贵胄,应该没多大耐心才是,她以为知道她并非怀孕后,他就走了。
姜心棠赶紧撑着身子坐起来。
“好点了没有?”萧迟磁性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好些了,谢谢王爷。”一想到自己并非怀孕,只是来了月事,还弄了萧迟一手的血,姜心棠尴尬到极点,不敢去看他。
萧迟敛衣在她床沿边坐下。
姜心棠惊得赶紧身子往里缩了缩。
他这样,未免太过亲昵,要是被人看到,就说不清了。
不敢赶他走,还感觉到有两束火辣辣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姜心棠紧张,壮着胆子问:“我杀了户部尚书的事,不知王爷要怎么帮我脱罪?”
提起失手杀了人这事,她仍然害怕,心有余悸。
“这点你不用管,本王既然要保你,自有保你的办法。”声音如玉石落盘,低沉,平稳,好听,性感。
姜心棠心下感动。
感谢的话才要说出口,萧迟突然倾身过去,“不过本王从不无偿帮人做事,保下你,你拿什么报答本王?”
他低沉的声音,透出几许暧昧,像丝网一般,密密麻麻缠绕着姜心棠。
姜心棠心跳加速。
她什么都没有。
能报答他的
除了身体,还能有什么。
姜心棠可没觉得自己有多大魅力,那两次之后能让萧迟对她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萧迟这种权贵顶端的男人,要什么女人没有,更好看的,身体更软的,更能讨他欢心,任他随便玩的,比比皆是。
萧迟还想再要她,大概是觉得刺激吧。
可姜心棠根本就不敢,身体拼命后缩,后背紧紧贴着床头。
萧迟身子再度前倾,寸寸逼近,手撑到床头,将姜心棠禁锢在自己的领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