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安危,不可轻涉险地。”
李如愿却笑道:“南军不过乌合之众,放心,若是有援军,袁凤举也挡住了,今日一定要吃掉孙珍所部。传令给王伏宝、庄辅给我全都压上去,支援前军!张同悦率队包抄,堵住他们的南下之路,不要放走了孙珍!”
李如愿带着过河的队伍,除了自己身边的百余亲卫,其余的三千五百人,全都被他投入了进攻孙珍的行列。
孙珍得知前军溃败之后,急忙命人去堵缺口,但已经来不及了,己方的溃兵已经被北军驱赶过来,直接就从这个缺口处杀了进来。
“父亲,挡不住了,请您先走,我替您挡住北军。”
孙珍之子孙伯涉抱拳道。
“我孙珍蒙受陛下大恩,今日军败,不过有死而已,怎么能丢弃全军而走?给我顶住,即便是旁人袖手旁观,沈镇西也绝不会置之不理的。”
孙伯涉道:“父亲,沈镇西距离我军最远,就算出兵救援,也不一定来得及,您还是先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
“你不必多言,若要走你自走!”
孙伯涉见到父亲说什么不肯退,也不再多言,“也罢,既然父亲不肯走,那我就随父亲战死在这里吧。”
说罢孙伯涉带着他叔父孙宝赠给他的精锐部曲三百人,顶了上去。
但溃败之势一旦形成,想要逆转这个局面几乎就不可能了,完全失去组织的军队就像是一盘沙,想要再聚拢可不是瞬息之内能完成的。
孙伯涉带着部曲挡在中军大帐之前结阵,凡是有敢冲阵的溃兵一律诛杀,在杀了十几个溃兵之后,后面的也都看清楚形势,绕过中军这里。
不过北军此刻已经完全掌握了战场上的局势,按照军令的指挥不断的向前推进,驱赶溃兵。
孙珍所部被覆灭,已经成了定局,北军要做的就是扩大战果,大量杀伤敌军,生擒或者干掉敌军的主帅孙珍。
此时,距离孙珍最近的勤王军各部,早就看到了这里的响动。
包括宣威将军杨孝钦,原司州刺史张彻,宣城内史韩雄,然而这些人一个都没有派兵出营救援的。
离得最远的是沈穆之,得知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吃饭,听说孙珍部遇袭直接剩下筷子披甲出营,擂鼓聚兵。
沈穆之对其弟沈重说道:“孙散骑是受我军令移防青塘,此时遇袭我决不可坐视不理,你速速集结军队,带三千精锐,出营接应,我率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