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之战救命之恩,而李大将军又给您什么了?即便是有些恩德,将军也早就报答过了!”
刘绛闻言,低着头,眼神乱飘,装作飘忽不定的样子。
桓瑛则趁热打铁道:“昔日李如愿与我约为君臣,奉我为主,当夜若不是我及时接应,他也进不了建邺...”
刘绛却猛然抬头,当即起身拱手道:“如此说来,大王跟我亦有活命之恩啊,我却一直不曾谢过大王。”
说罢起身来到桓瑛的桌前,就是一拜。
桓瑛则装模作样的起身来搀扶,“大红不必多礼,你的事我知道,都是你自己奋力而为,不必挂怀此事,只是我恨不能早与大红相识...”
刘绛这边也虽然演不出感激涕零,但还是千恩万谢,“李大将军与我有恩,我在秦淮河畔已经报答过了,但大王之恩还未报答,请大王一定给我一个机会...”
韦昌接着这个话茬道:“刘将军,眼下不就是您报答大王的大好机会么?”
刘绛闻言顿时有一些语塞,“这...可...”
桓瑛见到这个状况,知道该下猛药了,于是跟儿子桓维使了一个眼色。
桓维心领神会起身而去。
桓瑛则过故作姿态道:“大红不必为难,今日咱们只论风月,不谈正事,来坐坐坐。”
“大红年庚几何啊?”
“回大王,刘某今年正好十八。”
“不容易啊...我有一女,年方十六,一向喜欢豪勇之士,听说大红事迹,今日非要来见一见你这少年英雄...”
话音未落,桓维去而复返,身旁还跟着一个少女,明眸皓齿,身穿广袖留仙裙,梳着十字髻,上衔珠玉,给人一种清丽至极的感觉。
看这长相,分数少说九十加。
那少女走到刘绛身前,“小女桓玉仪,今日有幸得见将军。”说罢为刘绛奉上一盏酒,然后道:“这盏酒敬将军。”
刘绛特意看了看,是从桓瑛的酒樽倒出来的,于是放心的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多谢郡主。”
嘴角却浮起一丝笑意,眼神始终盯着对方的看。
那少女见到刘绛如此赤果果的小眼神,眸子之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后低下头装作害羞道:“不打扰将军了。”说罢转身离去。
桓玉仪心里气急,父亲桓瑛今日让她做的事她觉得十分委屈,但却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兄长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