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如何自处啊?”
桓经听了萧鞅这番话脸色冷的吓人,因为真话从来都难听。
跟建邺之战的时候不同,李如愿完成清君侧了,控制了天子和太子,也就是握住了大义的名分,现在调桓经担任广州刺史那是天子诏书。
谁都知道这是李如愿的意思,但没办法,名义上就是天子的。
而且眼下桓经心里很没底,因为唯一愿意出兵救他的兄弟江州刺史桓绮已经兵败了。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合肥眼下又是孤城,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荆州的九叔桓璋了,但现在还没动静,估计抱着让他在合肥消耗李如愿兵锋的打算。想要摘桃子。
至于军心士气,早在出兵寿春攻城不克之后就已经有些涣散了,如今面对朝堂大军和北军精锐,更是没有战心,时间一久很容易出乱子。
并且众将也都不想打,李如愿这几日朝着合肥射了很多书信,大抵都是劝降,许愿,难保在援军无望之后,有些人为了富贵铤而走险把他卖了...
因此,桓经此刻显得非常犹豫和担心,他不愿意束手就擒,毕竟身为宗室,还是前太子之子,有着皇族子弟的骄傲。
但现实却让他知道,抵抗下去没有出路。并且一旦抵抗失败,他连身后名都不会落好。
因为现在大义在李如愿手中。
萧鞅看出了他的犹豫不决,趁热打铁的劝说道:“我知道大王顾虑颇多,但眼下若死守合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且李大将军对大王也没有恶意,只要大王愿意奉诏移镇,这前事既往不咎,况且合肥四战之地,实在不是君子的立身之处啊。”
桓经闻言皱了皱眉,这句话好像他听明白了弦外之意。
无论是李如愿还是九叔桓璋,都不会容忍他继续待在合肥这个淮南重镇,如此还不如快些抽身,置身事外?
或可在广州积蓄实力?再图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