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贺总。请宋总稍等两分钟。”
两分钟后徐桢准时将午餐送进来。
这么短的时间,他一定是提前订好了,随时准备着贺庭洲醒来用餐。菜还是热的,两分钟应该连热菜的时间都不够吧?
把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之余,还能把琐碎私事安排得妥妥当当,霜序深刻感受到了助理和助理之间的差距。
徐桢将消过毒的餐具放到她面前时,她没忍住问了句:“冒昧问一下,徐助理月薪多少?”
徐桢滴水不漏:“抱歉,宋总,公司有规定,不允许私下讨论薪水。”
“你工作几年了?”霜序又问。
“我在斯坦福读完mba就跟着贺总了,今年第五年。”
霜序眼睛一亮:“你也是斯坦福的?好巧。”她算了一下时间,“不过可惜,我入校的时候你刚好毕业了。”
贺庭洲在对面上下瞟徐桢一眼。
“可惜什么。”他拿起筷子,语气懒得很,“这么喜欢,要不把他送给你?”
霜序倒是想要,但他舍得割爱?
“真的吗?”
“假的。”贺庭洲说,“他见钱眼开贪得无厌,你养不起。”
“”
想想也是,徐桢的薪水跟能力是成正比的,总助属于高级管理层,尤其是云盾这种大集团,徐桢的级别快顶上一个副总,月薪的单位跟小廖用的都不是同一个。
相较之下,还是小廖更有性价比。
“那算了。”霜序说。
徐桢哪敢说话,送完餐就退出办公室。
白灼九节虾肉质鲜美,口感脆甜,霜序很喜欢,她从小吃虾,不是有佣人剥,就是沈聿给她剥。
这会旁边只有个贺庭洲,这位太子爷显然不是会给别人剥虾的人。
他不让虾自己把自己剥了就不错了。
她怕扎到手,剥得很小心,截断虾头,再细致地拆掉虾皮。白嫩的虾肉脱壳而出,对面伸过来一双筷子,夹走了。
她抬眼看看贺庭洲,他把虾肉送进嘴里,心安理得地使唤她:“再剥一个。”
霜序任劳任怨地拿起第二只虾给他剥。
贺庭洲像个地主一样欣赏她的劳动过程,等待享用她的劳动果实,还要批评的劳动速度:“笨手笨脚的,等你剥完它都已经投好胎了。”
“”她忍了忍,“我又没给别人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