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岳子封一脸纳闷:“什么意思啊他这是?”
左钟也没搞懂,但看贺庭洲离开时的表情,明显心情已经好起来了。
“意思就是放你一马,你的右脸得救了,不用写字了,开不开心?”
“开心个鸡毛。”岳子封说,“你以为王八少个蛋能好哪去?我左右脸都不对称了!”
左钟拿起笔,给他右脸上也写了一个对称的八字,“现在满意了吗,王八八。”
岳子封:“”
霜序洗完澡出来时,才看到贺庭洲半个小时前给她打过电话。
就在她想直接无视掉的时候,电话再次打进来,时间点倒是掐得刚刚好。
“狠狠挂掉”的念头闪现了一秒,最后冷着脸接起来。
电话里的背景极为安静,贺庭洲散漫的音色便十分清晰:“睡不着。”
霜序冷漠地说:“你吃安眠药吧。一瓶下去,包你睡得着。”
贺庭洲笑起来,低而磁性的笑声经由听筒传来,就好似他人在耳边一样。
“行啊。”他懒着声,“家里没有,你回来给我送。”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霜序说:“我给你叫个外卖。”
贺庭洲轻哼了声:“宋霜序,你现在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是吧。电话不接,人叫不到,造反呢。”
他声线轻懒,听不出几分生气的意味。
“我刚才在洗澡。”霜序说。
“洗完了吗。”
“洗完了。”
贺庭洲理直气壮地命令:“那陪我睡觉。”
“”
霜序爬到床上,打开床头的阅读灯,手机打开外放放到一边,她把刚才找出来的那本故事书翻开。
故事念了多久,她压根不记得了,念着念着睡了过去,早上醒来时才发现电话还通着。
彼端一片静谧,想着贺庭洲应该还没醒,她没出声,点了挂断。
下午她还未下班,接到付芸的电话,问她:“教你游泳的秦教练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霜序有点疑惑,“秦教练不是移民澳洲了吗?”
“秦教练现在就在家里呢。”付芸带着笑意,“她最近回国省亲,说好久没见你了,顺路过来看看你。你早点下班回来,别让秦教练等久了。”
霜序连忙应下:“好。”
秦教练年轻时拿过世界冠军,退役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