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她柔柔微笑,声线婉转:“只要洲爷不嫌弃,我当然乐意效劳。”
岳子封把左钟拽过来,嘴皮子都不带动地小声说:“谁把她请来的?”
“庭洲生日,谁顺口叫的吧。她不是一直追着庭洲跑吗。”左钟扭头打量他,“怎么了,这么忌讳她,你把她睡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岳子封低斥,“以后有庭洲的地儿,别叫她来。”
左钟莫名其妙:“为什么?”
以前是以前,再多女人追着贺庭洲跑,他们也就看个乐子。但现在不同了。
岳子封一脸讳莫如深:“别问那么多,听我的就对了。”
“你怎么突然神神叨叨的。”
“以后你就明白了。”
左钟问:“那现在把她送走?”
两个大男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行迹实在可疑,岳子封正要说话,冷不丁地一抬眼,对上不远处沈聿的视线。
一如平常的沉静,又好似淹没了许多东西。
那个眼神让岳子封心里咯噔了一下。
下一秒,沈聿淡淡移开视线。
岳子封顿时忘了刚才要说什么,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朝沈聿走过去。
“你这几天忙什么呢,给你打电话也不接,发信息也不回。”
沈聿拧盖瓶盖,将龙舌兰倒入杯子里:“想些事情。”
“想什么想这么几天。”岳子封说。
沈聿放下酒瓶,抬眸看向他:“子封,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岳子封的心又跟皮球似的颠起来:“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啊,我的秘密你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沈聿淡淡看他片刻,提着那杯酒走开了。
人都到了,寿星本尊才姗姗来迟,贺庭洲一脸兴致缺缺地走进来,视在场的人如无物,每一根头发丝都写着漠不关心。
沐妍姝走向他,为他倒了杯酒,以前钟爱红色的指甲也涂成了粉色,将酒杯递过去:“洲爷今天生日,怎么笑都不笑。”
贺庭洲没接,往沙发里一坐,两只脚搭到茶几上:“笑什么,我是卖笑的?”
沐妍姝神色变都不变,贺庭洲一贯如此,嘴上对谁都不留情的。
她笑着说:“谁惹洲爷不开心了。”
她刚想往沙发扶手上坐,岳子封一屁股挤过去,顺手把她手里的酒杯接过来,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