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肃然擎起盾牌列队。
大乾的兵制。
五人一伍,其中长枪兵两名,盾牌手两名,弓箭手一名,为一个最小的作战单位。
可远攻、可近身刺杀,亦可贴身防守。
沈虎紧紧地抱着手中的长枪,在戍堡大厅外昂身而立。
他目光装作不经意间观察着大厅内的场景。
戍主朱元礼美美地怀抱着妖艳的胡娘歌伎,居中而坐。
左手的主宾位置,一个枯瘦如柴的老者,正慢悠悠地咀嚼着草原的野果,下颌花白色的胡须颤巍巍地抖动着。
沈虎推测着,此人应该就是戍主口中的崔管事。
右手一个昂藏大汉,全身肌肉虬结,身子结实得如同铁塔一般,怀中抱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横刀。
另有十来个商队的护卫威风凛凛地护卫在崔管事的身旁。
“啵、啵——”
“崔管事,草原那边的杀才,情况咋样?”
戍主朱元礼先是在两个胡娘歌伎的粉面上各自香了一口,又沉声向着崔管事问道。
大厅内外。
足足三个什的战兵守卫着,这让戍主朱元礼问话的声音都多了份底气。
“戍主,我们崔家是生意人,除了生意之外,其他的可不懂。”
崔管事打着哈哈,竟是没有透露丝毫草蛮的近况。
戍主朱元礼不以为忤,只是又将怀中的胡娘歌伎搂得更紧了一些。
危机!
沈虎自从来到大厅外,心底的危机感就越来越强烈,却一时间寻不出危机的具体源头。
换而言之。
他暂时分辨不出到底谁才是混在商队中的奸细。
“若是有足够的能量点多好,我注意探测他们的命运轨迹,奸细肯定原形毕露!”
沈虎心下嘀咕着,目光转到了山坡下。
戍堡的山坡下。
数十辆载满药材、皮毛等各种货物的马车围成了一圈,组成了一个防守的圆车阵。
车阵中。
另有数十个武装护卫警惕地张望着周围的动静,看守着马车中的货物和身旁的牛羊。
一切如常!
很平静,没有丝毫的杀气!
然而。
沈虎心头的危机感却越来越强烈,左眼皮不受控制地扑扑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