锈刀虽然锈,切西瓜估计都切不顺溜,但硬的真的硬。
高见早已了解到了这点,之前杀那个帮派弟子的时候,他也是割不开喉咙,只能捅死。
而现在,他也是故技重施,第一刀用砍的,根本砍不破皮,让对方掉以轻心,以为肉身很强,和自己专拼肉身!
这时候再全力捅过去,横练功夫的肉身在硬度上也远逊于锈刀,被高见全力一捅,直接捅穿了!
身上有了缺口,气血流失,横练功夫便破了功,不再坚硬如铁,高见一不做二不休,上去三两下,把捕头给彻底捅死。
然后他怕没死,又把头踩爆了。
这就是计策!
捅完之后,高见啐了一口,说道:“这人练横练功夫,把脑子都练傻掉了,不知道打架靠的是脑子,只会蛮干。”
白平看了一眼尸体。
好像高见也没精巧到哪里去
话语之间,那些普通的缉捕,已经被飞剑斩杀完了,鲜血流满一街,尸首到处都是。
收起飞剑,白平对高见问道:“我们撞破了此地县令的事情,他肯定容不下我们,现在应该还在筹谋,你之前以身合城的时候,看见县令在哪儿了吗?”
“没有,城里好像没有县令,我以身合城的时候,在城里都没看见他。”高见说道。
“没看见?不可能,咱们亲眼所见,等等等等。”白平说到这里,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对高见问道:“小哥,你说,县令还活着吗?”
“不至于吧这可是神朝的县令,有长卷大印,还有气运,等等,你之前是不是说过,如果有人持官印,其他人是没办法以身合城的?”高见突然想到一件事。
“是,我说过——”白平反应过来。
两人面面相觑。
那岂不是说,县令没了?
原本是以为县令豢养邪鬼。
这么一搞难道是邪鬼豢养县令?
真是倒反天罡!
“本地城隍在搞什么?县令管阳间,城隍管阴间,阴鬼搞成这样,难道城隍也没了吗?”白平有些气急败坏。
情况比他想象的要坏多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还是得先出城,而且天要黑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高见看了一眼大街。
不知不觉,街上已经没人了。
可能是因为厮杀而逃走了,但高见觉得没有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