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功夫?还是说,这是法术?
高见没管这么多,只是说道:“管人之前,先去换条裤子吧。”
说着,他走进武馆。
其他众多弟子马上往后退去,像是沙丁鱼群避开鲨鱼一样,为他让出一条道路。
高见看着那个快要被打死的徒弟,把他搬了起来,搬到了外边。
没人敢拦他。
在沧州外城就是这样的,看谁有本事,就能欺负别人,不欺负别人的就是怂人,就会被别人欺负。
你要真把别人欺负了,那你反而会成为别人敬仰的对象,就好像你做对了似的。
就好欺压别人应该受到全部人的奖赏一样。
曾经在宁泰县城,那个打白平的小胖子是这么想的,而在这里,这些人也是这么想的。
而高见没管这些,他只是把快死的人背了出来。
“走吧。”他对那个自称正宗的年轻人说道。
“多谢前辈,在下张一元。”对方马上拱手致谢。
对方这么厉害,称呼一声前辈一点问题都没有。
高见点了点头,然后问着自己身后的那个小徒弟:“兄弟,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
那个人受了伤,舌头肿了,说话也浮囊:“谢谢,大”
“算了,你还是别说话了,说了我也听不清楚,这样,你先坐会,谢谢,缓口气。”高见把放到了旁边,让他坐在一个巷子的角落,靠着墙壁稍微喘口气。
然后,他看向张一元,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问题,张一元叹了口气,捏着拳头:“真是世风不古,泥沙俱下,武馆开得越来越多,可武者越来越少,多出来的只是一帮学武之后的暴徒!”
“只要给钱,就教拳,什么强盗绿林,土匪盗贼,给了钱一样照单全收,还能大摇大摆的挂着某某传承的招牌招摇过市,拉帮结伙,坑蒙拐骗,甚至是欺人强抢,作风与匪贼无异!”
“我张家拳的拳风,都给这些人败坏了!”
“喔,你的意思是,你家拳,有人学去了,还借此开了武馆,结果都做些鸟事?”高见明白了,从对方的话语之中,梳理出了事情的经过。
张一元点头,叹息:“是,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实际上,我今天也是第一天到沧州,家乡遭了灾,到沧州来寻口饭吃,一看有人挂着我张家拳的牌子,就想进去看看,说不定是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