狙击,而后者只是喝了口黑咖啡,看了我一眼,唇角勾了勾说,你在小看我么。
想到这个画面,我不由感慨:“真帅,看得我都想去学射击了。”
里包恩似乎笑了一下,我仿佛有心灵感应般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于是又马上收起感叹的表情,认真补充道:“本人目前还是没有当您学生的觉悟的。”
“追着想拜我为师的人可有很多哦。”
“说实话,要是有觉悟往这个专业走,我真的会拜托你,不过毕竟还是没有需求嘛。我的梦想只是开个小店当店老板呢。”我说着,话锋一转,“还有你这个‘追我的人很多女人你好自为之’的语气是搞毛啊!”
“那真是遗憾。”
里包恩气定神闲,一点也没被我的吐槽影响到。我觉得他肯定是以前一直在听人吐槽所以也习惯了。“我收学生也是有门槛的,但现在如果你想学,我说不定会倾囊相授。”
等等,说得我都有点心动了。
我很没底线地动摇了一下,挑了字眼问:“现在?”
“以后我懒得教。”
“你这和请假说老板我下周发烧要休息三天毫无区别。”
“这是事实。”
“所以收学生的门槛就是取决于你懒不懒吗!”
地铁过了三四站,人群不断流动后已经没有特别挤了。我抬头大致确认了还有几站到,才收回目光,瞥向怀里的小孩时忽地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
“里包恩,你好像有点变了?”我微微挑起眉,疑惑道。
苍天有眼,我这句话的意思和我前任说我变了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样。
眼前的黑色圆顶帽晃了晃,小孩稍微抬起头,用余光投来一瞥。列恩也同步地向我望来。
“怎么了?”他问。
我仔细观察他片刻,总觉得有种违和感出现在他身上,于是在世界一流杀手的默许下牵起他的手,放在我的掌心里。里包恩的视线随之也看向我们交叠的手。
二头身小婴儿的手非常小,整个手掌也不过我的掌心大。虽然他很会用枪,但居然没有茧,指腹轻轻按在小孩手背的皮肤上,又细腻又软嫩。
对比他第一次在我家吃晚饭,我把他抱起来时的记忆,我想了想,不确定地开口:
“你是不是长大了,重了一点?还是吃胖了?”
“”
里包恩没有说话。我侧过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