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下次光临我的院子哦,我的厨师也是顶级水准。”
“这是自然,回头一定叨扰。”
你们一点也不吐槽这家店疑似雇佣童工么!
几人谈笑风生,而我如坐针毡,脸都木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里包恩业务水平相当专业地边说明菜品理念、创新之处、店长对贵客的关心如何,边为客人分别上了蛋包饭,上面还用番茄酱写了不同的字。
我坐在最边上,因而也是最晚被发到。
明明跪坐在榻榻米上已有十几分钟,先前不曾察觉,现在我却才感觉到小腿泛酸般迟钝地不适起来。耳后愈发逼近的衣料摩擦声,餐盘与桌面轻轻相碰的闷响,无不让我觉得诡异。
有种眼睁睁偶遇朋友打工现场的搞笑感,又因为情况特殊而莫名尴尬。之前里包恩还是小婴儿时伪装成空降上司来巡视已经让我无语过一次了,没想到他长大了一点还没放弃这个按理说他应该羞耻、可实际上是折磨我的玩法。
我紧紧地抿着嘴,脚趾都要把空气扣出个洞了。佐久早君低声道了声谢,侧后方的动静终于挪到我身后。
也许是我注意力太集中于此,好像嗅到了几丝香味。
一只手从我右肩上方探了下来,宽松的浴衣振袖正好垂落在我手臂边,轻盈地刮着痒,露出一小截白皙而有力的、手腕线清晰地微微突起的小臂。我把碗碟拨开一些,他便将卖相极好的小份蛋包饭稳稳放到我面前。
我小声地说了声多谢。平白无故更紧张了几分。
因为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什么,总感觉身后的人几乎半个身子俯在我耳畔似的,靠得太近,赤-裸的脖颈皮肤便隐约地汗毛倒立,甚至划过耳尖的气息即使轻微到几不可查,也引得耳朵不争气地攀上热意,浑身都如冷风狂吹三小时般僵硬。
紧接着收回,袖口柔软地摆动,我又感到有股幽幽的暗香萦绕在鼻尖,片刻又消逝。
这个意大利人是不是喷香水了。
还没放松,耳边便响起里包恩压低的嗓音。
“请享用。”
我忽视了鬓角不自觉冒出的冷汗,定睛一瞧,下一秒几乎无语至极地保持了某种惊人的沉默。
鲜红的番茄酱淋在明黄而滑嫩的蛋皮上,歪歪扭扭,如同诅咒般可怖地描写着几个大字:
不回消息?
我:“”
我早上下飞机,整理行李,确定行程,逛街打卡,中午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