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差点踹死自己的家伙,一举一动都要汇报,所以也不再为难曹阔,和其他三人分了赃,给伍诚和曹阔排了行,一个老五一个老六。
曹阔知道他这是故意的,这屋子里自己年龄仅次于喽啰强,结果排在最后,当然他不在乎这个。
窝棚里的灯已经熄了,黑暗中伍诚悄着声问他怎么样,曹阔摇了摇头表示没事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倒在床上浑身不舒服,自己现在是金玉良了,喽啰强这个人还有动小心思的毛病,这种人不咬人膈应人,还是得警醒着点,自己那么大力的一脚竟没踹死他?居然连根肋骨都没断,真是没天理,不是没天理,而是不合理!这段时间还是得安分守己的好,这种吃人的地方对于新人肯定盯得紧。
还有就是身下这张床是这辈子睡过最糟糕的地方,就是几根木杆子绑在一起,上面铺满了干草在铺一层薄褥子,床腿七高八矮都快贴地了,你不动它都动,你一动它地震,上面的铺盖能压死人,这味道让人很容易想起大学寝室,根本就没枕头。看外面一个两个嘻嘻哈哈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儿,看那意思还都挺满足。你说这个时代土匪都混成这个熊样儿了那老百姓得什么德行?
正想着,胡老二忽然开口说道:“你那路数不错,只是没练好,后面撞我那一下和之前不对路,硬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