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把姑娘怎么了?说啊?”喽啰丁。
“每个月都有阴天下雨的那几天。”曹阔敷衍。
“胡说!那阴天下雨还能是连雨天咋地?这都半个月了!”喽啰甲乙丙丁戊
“屮,都懂。”曹阔黑线。
这些人一说这些就来劲,越说越离谱儿,可越是这样曹阔就越是和他们显得亲近。
“哪有破?这混蛋。”小屋里花想容看着换下来的裤子,恨的她直跺脚。
“怎么了?”小娘黄君兰在里屋问。
“没事儿,今天没去小坡上晒太阳?”花想容走进内屋。
“阴天了,没有阳光了。”小娘道。
“午饭我去院子里吃。”花想容撂下一句又出了屋子。
曹阔和大家坐在一起,捏着窝窝一口一口慢慢的嚼,正普及脏东西会让人伤口中毒,和箭头上蘸金汁是一个道理的时候,花想容从后面走上前来坐到他身旁,也从筐里捞了个窝窝,众人识趣的蹲的远远儿的,给他俩腾出地方。
花想容看到大家主动离开后,大玉也没什么不自然,心里很高兴,自己和大玉这算是自然过度,想想以后心里就觉得高兴。
以前因为自身的问题,其他寨子的人不敢嫁,抢过来的男人不是刻意奉迎就是像遭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特别是自己的隐疾,不论是书生还是商贾,简直让这些人跟遇见鬼似的,虽然在这太行山自己算得上是长相出众,但到了双十年华还是一个人。
平日里和其他寨子的人碰了面人家都会喊一声“一枝花”,可自己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笑她,爹为了这事都愁的头发都没了,每每唉声叹气。
不过大玉不一样,虽然自己也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但感觉上就和其他人不一样,反正就是不一样就是了。
看着曹阔一口一口啃着窝窝,装作不解道:“他们怎么走了?不是有意要打你,是没想到你不躲。”
说完见曹阔没理她又道:“你比刚上山的时候瘦了,吃不惯是吗?其实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当初为了一口气占了这百丈崖,结果死了一大半的兄弟,我们自己建不起来,又舍不得这里险要的地势,在这里吃不好住不好,也没有人愿意过来投。因为人少,大的商队抢不了,小的商队没油水,还有其他山寨的人虎视眈眈,动辄拳脚摩擦,时常损伤人命。有的人偷偷跑了,爹也不拦着,现在寨子里这百十号兄弟那都是信得过的。”
她自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