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肯定算计着三爷,把三爷当刀使,但我也能断定三爷即使发现他们的小龌龊也不会把他们怎样,只会一笑而过。”
我还这么潇洒?花烈仔细把自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三爷是习武之人,只因习武之人给人的威慑力重,往往会蒙蔽了外人的双眼,甚至蒙蔽了习武之人自己的双眼,若不是阴差阳错走了这条路,这深山老林又怎会遮蔽三爷的经天纬地之才和气吞山河之志!”
此时第六窝棚里已经掉了一地下巴,所有人都趴在门缝儿里看着外面已经飘在半空的花烈,只有花想容一个人咬着唇梗着脖子用双眼在曹阔背后刷了一遍又一遍。
“虽说习武之人较常人更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但习武之人也是人,谁也摆脱不了七情六欲,你们谁能看得出在三爷心里,山中岁月不比兄弟情分更重,又有谁能看出三爷那不为人知的孤韧!”
花烈双手颤抖已有泪奔的冲动。
胡老二面无表情,却把手里的直刀握的死死的。
“你们还年轻,这种魅力还不足以品尝的到。”曹阔说完结束语,用手推了推旁边的椅子,做出自己起身的假象,待大伙儿都坐回去后,轻轻的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