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毛了。”唐鹤的抱怨引得大家又是一场大笑。
“得了,别忘了明天下山‘圈羊’,还得早起呢,都回了吧。”花想容让大伙儿散了,自己却不走,凑到曹阔身边用膝盖顶了他一下:“你就这么耍我三叔儿,他侄女儿可是在这儿呢。”
曹阔坐在木墩上,嘴里含着半棵草茎偏着头看她:“我不是耍三爷,其实很大程度上他就是这么个人,只不过没有我说的那么离谱儿。最为重要的一点,作为这寨子里的领头人,一定得心齐,我们之间没有隔阂下面的人就不会钻空子,想把寨子做大,那就要同心协力才行,三爷缺少的只是大家对他的认同和关心。”
“我倒是想和你没有隔阂,可你都不搭理我。”花想容挑着眉眼上下扫视着他。
曹阔转过脸正视着花想容的眼睛,慢慢伸手穿过她的秀发勾住她的脖颈拉到自己面前,直到把她看羞了才道:“你这是几天没洗脸了?快去洗洗睡吧。”说完猛地一松手,花想容就跌到木墩儿后面,曹阔起身逃跑。
花想容爬起来拍了拍裤子恨声道:“小猴子你逃不出姑娘我的手心儿。”
说完又双手扶上脸颊,觉得越发烫了,飞也似的跑向自己的屋子。
第二天一早,天不亮花想容和山猫就各带一队人马下了山。
趁着寨子里清净,曹阔拿出聚义厅的图纸坐在尚未完工的食堂边儿上,一边看着北侧山崖的走势一边完善自己的构思。有他在,上工的喽啰们那叫一个卖力,特别是二窝棚的那几个,一个能顶好几个。胡老二坐在他斜对面对着阳光一动不动的又在琢磨他那把刀,看得烦了就拉曹阔起来过几招儿。
“二爷,您请茶。”一杯清茶放在小木桌上。
是阿贞她们几个,现今疗养院健在寨子西侧靠近谷口的位置,以前寨子里的高台已经拆了。阿贞他们几个从西面跑到东面来给自己送一杯茶?
“有事?”
阿贞拿出一个小布包儿递过来:“我们几个感谢二爷,小院里的姑娘们也感谢二爷,现在大家吃得饱、穿得暖、还有盈余,所以给二爷凑了身儿衣服,不知道合不合身,您可不准嫌弃。”
现在阿贞她们已经完全脱离了小院儿,寨子里的人谁有个磕碰擦伤的都去找她们包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小院儿里的女人们也和以前不一样了,男人们为了能进小院儿,相互之间可是用上了手段:拼财力。如今的小院儿已经有了青楼的趋势,完全出乎曹阔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