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改进一下滑车,把寨子里的牛啊马啊身上的铃铛都卸下来,我们再做个预警系统,尽快把山门立起来,以后山道上但凡有异动咱们就先放一辆滑车,管他是谁,犯我百丈崖有死无生!”
“有死无生!”几个人高举酒坛。
要说寨子里最忙的人,不是山道上敲敲打打的喽啰,不是在宣纸上描来画去的二当家,而是跑前跑后的伍诚。喽啰们每制作一个部件都要反复和伍诚确认,有的甚至刚凿了一个孔就得找伍诚量一量大小,再问问下一个孔的位置在哪里。
伍诚一会跑在崖边指导喽啰们组装栏杆,一会在山门处告诉他们二层和三层的桁架装反了,还得和二当家一起研究新型滑车的改装。
在对山道的地面平整和石壁一侧的墙面高矮进行找齐后,曹阔把滑车前的撞板又调低了半尺,距离地面只有一寸多高,只要被撞保准把脚脖子给卸下来,并且把撞板改成了一端在前一端在后的四十五度角倾斜面,靠石壁一侧前伸,悬在石崖外的一侧在后,现在滑车从山道上滑过,就像一把铲子一样将山道清理一遍,一些挡在面前的事物全都铲在山崖下面。
山道上很隐蔽的布置了几道机关,哪怕有人不经意踩断了一根小树枝,山上的铃铛都会响,并规定上山的人在一箭之地必须回答山门口令,有迟疑或者回答错了迎接你的就是滑车,而且口令每天都会变,绝不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