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阔略一思索就让马知县把人布满在密道和密室里仔细倾听,然后再次转动这根柱子,可结果依然没有发现。
花想容在一旁有些不确定的道:“难道这机关的开口不在地道里?要不要把宅子里也查一遍?”
曹阔抬手示意她不要说话,脑子飞速转动,他并不想把古人的智慧想的材高智深,可最后还是不敢排除一个可能,果断的道:“一层,一层的那个厅室里也有这样的柱子,去看看能不能转动。”
众人匆匆来到一层,果然在这里又发现了一根能转的柱子,可是转动这根柱子依然没有发现。
看着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马知县,曹阔又抛出了一个新的想法:“有怀表吗?没有的话去找两个沙漏来也行,这两根柱子怕是要同时转动才行。”
最终曹阔把杨三秋、杨威和冯黛青留在一层,留给冯黛青一个和二杨解释的机会,而马知县和他们到二层去,大伙都紧紧盯着各自的沙漏,马知县的两只手里全是汗水,只等最后一粒沙子落到瓶底,他就使劲转动那根柱子,当柱子上的圆环转到不能再转,二层那个巨大的椅子突然发出“咔”的一声,椅背的一侧向后弹开了一条缝隙,原来这巨大的椅子靠背其实是一道暗门,这条密道还有第三层。
“果然在这里!”马知县激动的差点扑上去,可他最后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微笑着对曹阔点点头,然后挥挥手让随行的衙役进去查探。
所有人都汇集到这个厅里,挨个打开衙役们搬出来的箱子,里面白花花摆着相同大小的银锭,个个分量十足。
看到银子,马知县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整个人都显得轻松起来,所有人都在恭贺他破获这起大案,只有冯黛青一直注视着显得若无其事的曹阔,这个奇怪的人到底是谁?
杨威从那张大椅子下面爬出来,把一个盒子递了上来,马知县打开一看,居然是做银锭的铸模,这一下更坐实了郝家图谋不轨的罪名,高兴的他当下决定在三泉楼庆功。
闹了半年的陵川县“贪腐案”终于告破,起获的赃银快有朝廷半年的税收了,但是对外宣称的数额却小的可怜,只有区区二十万两。但即使是这样也把陵川县轰动了一把,一时间街头巷尾楼场茶院全都在议论此事。
“真没想到,郝家的胆子这么大,勾连官府为非作歹还贪墨赃银,这好日子算是到头儿啦。”茶水甲一副天大事情的样子。
“事情没那么简单,郝家富甲一方会为二十万两银子断了前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