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的光缓缓流转,他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看来传言并不属实,你和泽之的关系还是那么好吗?”
“嗯?当然不是。”冬阳说道,“我是来监视他,防止他搞办公室恋情的。”
加茂缝合线:“”
冬阳继续瞎编乱造,“他最近很奇怪,我怀疑他这次偷情不在族内,而是外面。”
加茂缝合线:“”
男人眼中的鄙夷一闪而过,但他面上还是客客气气的,“泽之的话,刚刚接了个外出的任务,已经走了。”
正好,不用来一出和出轨丈夫对峙的戏码。
冬阳笑了笑,“你们咒术师还真是忙啊,辛苦了。”
“并不是祓除咒灵的工作。”加茂缝合线的笑容就像敷衍的面具,“是关于东京咒术高专的新生招揽,我们又探查到了有天赋的孩子。”
冬阳道,“那我能在这转转吗,我觉得和他的朋友聊聊的话,一定能查出什么端倪。”
她牢记“突袭丈夫工位的妻子”的人设,如果没有那件事,她还有“来工位关心丈夫的妻子”和“有求于丈夫的妻子”等人设。
在自身没有实质性话语权的时候,善用有权者亲信的身份并不会让冬阳感到羞耻。
加茂缝合线自然成为了冬阳的引路人,他表现得没什么毛病,似乎只是在照顾好友的妻子,可是冬阳总觉得他对自己过于殷勤。
和上次不同——这回冬阳的恶心感更重了。
她完全闹不懂这人有什么问题,但是不妨碍她很想做掉他。
闲聊间,她提到了加茂怜,对方笑了笑,说道,“内子最近有孕了。”
冬阳说,“那我有空去看看她。”
因为加茂缝合线的殷勤,冬阳很快就见过了平时和五条泽之走得近的人,五条泽之是延根的亲信,主要职责大概可以形容为“董事长的秘书”“代为出面者”等,他的同僚也基本都是这个身份。
冬阳没有和他们聊什么。
仅是照面,她就看清了对方眼里的轻视和另一种恶心的目光。
腐烂。
和五条家一样,甚至比五条家更甚的腐烂。
这样的人竟然是总监部的高层——这究竟是怎样的地方啊。
在总监部晃荡许久,冬阳得知了些粗略信息,比如总监部负责将窗探查到的情报整理,委派任务;比如它可以对人给予惩罚:公开死刑,秘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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