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雀跃。
只是阿玫将液体递回时,从袖间掉落出一把小巧的刀,晗儿急忙跑回了后院,没有多问。
阿玫将小刀拾起放在桌上,有些怔神。
昨夜,正是这小刀救了她一命。
阿玫拿过抹布,将它擦干,突然想起这小刀还是丛宽做的。
当时在她和离之后,罗烨来书铺闹了一次,丛宽听说此事便给她和戚三娘各做了一把小刀用于防身。
记起前因后果,阿玫有些感慨。
丛宽一家明明只走了几日,可她却觉得过了一年。
门口又有客来,阿玫立刻将小刀藏好,正式开始一天的营生。
今日的客依旧不少,账本很可观,临到日头大了的时候,店里的人格外多。
在附近地里做活的都来她这躲日光,只是令阿玫没想到的是,丛宽也来了。
他站在门口往里看,显得有些无措,阿玫瞧见了便走过去,出了门才发现丛宽身边带了两大箩筐的东西。
一筐里是满登登的栗子,另一筐里是堆得快要溢出来的柿子。
他见阿玫出来了,便道:“这是三娘让我送来的,她放心不下你,让我来看看。”
“三娘近来可好?”
寒暄几句后,双方双双沉默了。
还是丛宽先打破了寂静,他道:“现在想来,那日是我不对,是我过于莽撞了。”
阿玫摇头,“说到底,这是你们俩的事情。”
话题又一次陷入僵局,阿玫便进屋去,将事先留出的酵母以及鱼干、酥脆黄菽、少量牛肉干拿出,递给丛宽,“过几日便是仲秋节,届时你再来带点月饼回去。”
丛宽点了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阿玫才后知后觉:好像有几日没瞧见刘老二了。
几个时辰前,县衙内。
上衙的时间到了,可来的人寥寥无几。
左右县令不在,大家都睁只眼闭只眼,去躲清闲了。
仵作抱着鱼干和酒闯入簿厅,主簿抬头,嘴角勾了勾,“大清早的就吃酒?”
“我又没什么事,谁像你有做不完的活。”杜仵作将鱼干扔给他,转身去坐下喝酒去了。
莫主簿说不过她,便低头继续处理自己的事务。
仵作说的不假,自从县令和知县不在后,这偌大的县衙,大部分的事务都落在了主簿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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