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我自嘲。
原以为就周何一人知,现在看来,应该很多人都知道。
又或者说,这是他们这个圈内的常态。
“关于你父亲强女大学生一事,其中一些情况,我略知一二。”
梁锐泽突然道出我感兴趣的东西,我立马坐正,“我爸是被冤枉的对吧?那个女大学生是别人安排的,目的就是拉我爸下水?”
“一半一半。”
我皱眉,“那另一半呢?”
“这个女大学生刘玥欣,是一名高级伴游,她跟你父亲在一起很多年,你父亲为了讨好其他客户,也送给他们用,女的被其中一客户虐待,求你父亲出面帮她,他非旦没帮还羞辱,她一气之下收了钱弄她。”
听到这些,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不相信这些,摇着头,“不可能,我爸不是那种人。”
“你是他女儿,他在你面前塑造完美父亲形象,自然不相信他会干出这等龌龊之事。”
“你骗人,你胡说”
我双手握成拳,怒不可遏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低吼着。
声音虽不大,但还是引来些许侧目。
“你有没想过,你父亲出事后,所有人,包括你外公外婆舅舅,二叔小姑他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出面拉他一把?”
我被问住了。
“因为他们知道他在背后干的那些勾当。”
我一下子瘫在椅背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脑袋乱得很,感觉刚努力建立起来的那道城墙又一次被击碎。
“有时候,不知道真相才是最好的,”梁锐泽说罢便起身回包厢,在转身时却定住了,“政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