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能看清了?”陈萍问道,转头看向来到小溪旁的西亭亭长。
吕彻有些不明所以,看着身下这条原本并不显眼的石龙,中年人不知所措。
他昨夜也下水了,若这水不该下的话,那岂不是
“这该如何是好,这条蛟龙是又什么隐晦吗?”吕彻开口问道,一行冷汗不觉间已经爬上了中年人的后脑。
陈萍摇摇头,少年说道:“没什么,只是潭底蛟龙的寓意极为不好,古代皇陵中曾有通往阴界的阴阳门一说,此地哀牢山是为阴山,这条小溪谓之盘山水,里外阴冥分界,故而需从上方经过,避免阴气入体。”
“”吕彻一头雾水,听少年讲完,中年人的注意力却全不在此。
沉吟片刻,他惶惶不安道:“殿下,我只想问一件事,昨夜”
陈萍摇了摇头,他语气肯定道:“昨夜不会有任何影响,只要不沾水过河,便绝不会阴气入体,这点可以放心。”
说罢,陈萍便爬到了李来福身上,胖子深吸一口气,身形转瞬凌空腾挪,刹那来到了距离山神庙一侧对岸几丈开外的小溪旁。
下一刻,陈萍脚尖落地,他朝对岸挥了挥手。
李来福的身影转瞬消失,紧接着就又到了对岸,胖子背起一个亭卒,再次一跃而起。
另一边,日已中天。
玉溪县县衙内传来消息,捕头曹正手下的一名捕快被安排去城西吕家店探查村口古墓被盗一案,出了意外。
一整颗大好人头在青天白日之下被不知是谁的贼人随手割下,扔在了去往西亭乱葬岗的官道上,仿佛是一种警示。
曹大人焦虑的在县衙中踱着步子,两日没回家的老捕头从桌岸上拎起一盏凉茶草草咽下。
“备马。”捕头大人沉思良久,高声说道。
堂外,一名年轻捕快步模样的青年跑入堂中,看着两鬓略有些斑白的中年人,青年捕快竟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你来干什么,不老老实实在家呆着?”曹正瞥了年轻人一眼,神色中有些意外。
“爹,孩儿想替您去西亭操办此案,烦请您回府歇息,三日内,我定能破案。”青年捕快说道,面容坚定。
“胡闹!”曹正怒斥一声,方才拿起的茶杯被这个严厉的父亲狠狠摔在了地上。
“爹”青年捕快还想争取。
不料捕头曹正不顾一切走上前来,冲着自家小子就是